坊間瘋傳的懷樂同耶律齊的事情,自然也傳到皇上的耳朵裡。
下朝後,在御書房,皇上舒適地斜倚在龍椅上,戲謔地問歐陽長空,“耶律齊怎麼回事?剛同懷樂胡鬧傳的沸沸揚揚,怎麼又去找小倌了?”
歐陽長空看了皇上一眼,“臣不知。”
“北地的使臣來了後,蹊蹺事層出不窮。北地的皇宮也亂的很呢,丟人丟到我朝來了,不知北地的皇上得知後會是什麼心情!”
在歐陽長空聽來,皇上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民風開放,自然是放的開。”
“有傷風化。”
“錦繡去了瑞王府嗎?”
“北地使團本想大肆操辦,不成想耶律齊出了事,一臺轎子抬進了瑞王府。”
“與北地的談判怎麼樣?”
“自然是唇槍舌劍,利益至上。現在確定,我朝用糧食食鹽換他們的戰馬,牛羊以及寶石等。”
“要限制一定的量,寶石之類的儘可能越少越好。”
“是。耶律齊出事以後,北地使團肯定急著回國,他們擔心耶律齊再做出什麼事情,把命留在這裡。”
“派侍衛,保護使團的安全。不能讓他們在大景朝出現意外。”
“臣已經安排下去,使團的人,沒有特殊情況不準隨意外出,免得發生三皇子的事情。”
“聽說懷樂求瑞王要侍衛,沒有答應?”
“瑞王沒有懷樂衝動,他還是有些頭腦的。”
“北地邊境駐軍的軍費可到位?”
“已經到位,霍勝已經加緊練兵,我們兵強馬壯,北地也不敢犯邊。”
“戰馬換來後,先給北地邊境的軍隊。”
歐陽長空下朝後,去了沈明月的宅子。
沈明月已經做成了荷包,只是上面繡的勁竹一言難盡。
花花拿起看了看,“姑娘,你這繡的玉米杆子也太細了點吧,葉子也窄一些,不過一看就是地不肥。”
草草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花花,你瞎說什麼?姑娘繡的是竹子。”
沈明月看她兩人,猶如她不存在一樣,調侃她的第一件女紅。
慢悠悠的說道:“花花,要不你教教我怎樣繡?”
花花趕緊搖頭,“我拿針比拿槍都累。”
“草草姐,雖然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可是,師父教的就是這樣啊?徒弟怎能青勝於藍?”
“姑娘,我們沒資格笑話你,可是控制不住怎麼辦?首輔大人見了,會不會尷尬?”草草說道。
沈明月信心十足地說道:“不會,我們打賭?他會欣喜若狂。”
草草看了花花一眼,“也許吧。”
花花說道:“那肯定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蘆葦在院子裡嚷道:“姑娘,首輔大人來了。”
花花撇嘴說道:“這首輔大人來的也太勤快了。”
草草嗔她一眼,“你不是喜歡看美人嗎?”
“看習慣了也就那樣!”
歐陽長空進屋後,草草行了禮,拉著花花又出去了。
“姐姐,我們留下多好?”
“你不是看夠了嗎?”
“留下看個熱鬧!”花花留戀地回頭,想看歐陽長空看到荷包時的表情。
“走吧,肯定欣喜若狂。”草草不置可否相信姑娘的話。
歐陽長空看到沈明月的第一眼,心裡踏實又安慰。
他總算為明月做了件事情,不再讓她自己面對噁心的人。
沈明月扭捏地拿出荷包,有些羞澀地說道:“大哥,我學著做的荷包,第一次做,做的不好,你不要嫌棄。”
歐陽長空真的欣喜若狂,明月肯為他學做女紅,說明心裡已經有他的位置了。
他十幾年的等待,直到今天才把心放下。
“怎會嫌棄,繡得多好!”歐陽長空把荷包掛在身上。
“大哥,這個太醜了,我再學做好一點的你再戴,免得被人說閒話。”沈明月看著歐陽長空一點嫌棄的意思也沒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我自己覺得好,別人說什麼又有何用?”歐陽長空不是看荷包好不好看,他是看沈明月的心意。
有什麼比得償所願更令人欣喜的?
“大哥,耶律齊的事情是不是你出手?”沈明月想起歐陽長空前日同她說不要去王宅住。
“以後有什麼事情同我講,不要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