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徒增煩惱。也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歐陽長空起身,趔趄了一下,木香飛身上前扶住。
“我自己來。”
木香還想扶著歐陽長空上床,歐陽長空擺手,“你也歇息吧。”
歐陽長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她心裡是否有我?如果有,怎麼不留隻言片語,如果沒有也該斬斷情絲無牽掛。
他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在一座大山中,周圍都是霧障,樹木影影綽綽。只見有一身影,著大紅衣衫,飄飄欲仙。
他跟著影子,崎嶇不平地走著。經過一個山洞,視野開闊,別有洞天。目光所及,綠草茵茵,山花爛漫,流水潺潺,雲霧繚繞,鳥兒在枝頭吱吱喳喳地叫著,彷彿歡迎他的到來,這是一處世外桃源。
他被景色迷住,駐足欣賞起來。
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欣賞著美麗的景色。
一回頭,剛才的身影不見了,他大驚失色,在山間奔跑起來,高聲喊著:“明月,明月,你去哪了,你回來,你回來。不要走,不要走……”
“大哥,你等我呦……”
突然一切都不見了,只有他自己站在光禿禿的山上,一下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慢慢醒來,覺得嘴裡似有甜甜的東西,順著喉嚨滑下去,吃了東西有了些力氣。
緩緩睜開眼睛,他吃了一驚,這不是六歲的明月嗎?
“明月,明月,我可找到你了,你去了哪裡?你不要我了嗎?”
“大哥哥,你醒醒,我叫沈明月,今年六歲。大哥哥,你好美喔,我長大嫁你可好?你等我喲。”
歐陽長空迷惑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正是他十四歲,上山砍柴餓暈的時候。
忽然,明月不見了。
歐陽長空大喊,“明月,你回來,別走好不好!”
“大人,大人,醒醒,醒醒,你夢魘?了。”
歐陽長空被搖醒,眼神沒有焦距,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這是在哪?”
木香嚇壞了,帶著哭腔,“大人,你怎麼了?別嚇我,木香離開師門這麼多年,誰也不認識我了,我回不去了。我只有大人了,你可別有個好歹,讓木香怎麼過活啊。”
木香邊哭邊絮叨。
“木香,木香,別哭了,我好好的。”
木香驚喜萬分,“大人你醒盹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差點把我嚇死。”
“做了夢,剛醒來。恍然不知在哪!”
“以後別做夢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