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折騰了半天終於到了院子裡,摸到正房的臥房窗下,屋裡沒有一絲動靜。
一個黑衣人說道:“怕是睡熟了。”
另一個說,“那樣就好了,恐怕空城計吧。”
“她一個閨閣女子怎知什麼是空城計。”
幾個人就在沈明月窗戶下,嘰嘰喳喳討論。一點忌諱都沒有,看出有多麼猖狂。
“我們進屋吧,反正武功最厲害的那個走了。”
“把幾個小娘子弄走,一把火燒掉。”一個人惡狠狠地說道。
“那又何必呢?小娘子沒有惹我們,看她為朝廷爭光的份上,把她交給公主。其他不要管了。”
“呵,公主專門交代我要燒掉,不是公主有大用,我們先享用一番。”
“我們是侍衛,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你們兩個進去吧,我出去看著門。”
說完其中一個就走了出去。
邊走邊嘟囔,“太惡毒了,人家小姑娘又沒惹她。她一個蕩婦,還想嫁給首輔,想得美。”
沈明月三個人對看了一眼,這些人訊息還很靈通。這意思肯定每天都監視著她們。兩個人從窗戶裡進了屋,一會功夫,就沒有了聲音。
沈明月三個下了屋頂,蘆葦從暗中走了出來,“姑娘一共四個,一個在坑裡,我餵了他一顆藥。二個在房間裡,也暈過去了,一個在門口。”
“弄暈,把他扔在侯府的院子裡,其他送到懷樂的床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草草輕輕說道,就像說中午吃什麼一樣平常。
“套車,去院子。”沈明月說的院子,是臨近侯府的院子。
他們把三個人從地洞裡,運到雲間月,把還有點良心的扔在後院。其他三個,草草花花蘆葦一人拎著一個,快速的走到君意軒。
草草從窗戶裡點燃了迷藥,一會兒,沒有了打鼾聲。
他們把三個人扒了衣服放在懷樂的床上,司馬意聞了迷藥也沉沉睡去。
沈明月示意把司馬意挪到外間,看在他通風報信的份上。
走前草草給他們一人又餵了一顆藥。
花花問道:“這是什麼藥?多浪費啊。”
“忘了自己是誰的藥。”草草言簡意賅,花花沒有聽懂。
幾個人又從地洞回到院子,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