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安聽到之後,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可真是太好了,林大哥事不宜遲,你馬上出發!”
林泰安以保全轉身離開,這時候陳十三在一旁開口詢問。
“東家,那咱們接下來做什麼?”
這時候趙興安眼睛微微一眯。
“敵軍大營就在對岸,咱們直接渡過滹沱河,越過滋河。”
“到時候再燒他一波,如果有機會咱們就堅守,沒有機會直接撤往廣昌。”
現在燒了大半天,造成的混亂已經差不多了,而且前方就是滹沱河。
他們就算是想要再擴大戰果,也必須先跨過滹沱河再說。
但是一旦跨過河,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一旦遇到遭遇戰,自己肯定要吃大虧。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度過滋河。
到時候對方想要追擊,隔著一條河,他們也沒辦法。
有機會就打,沒機會就走。
一聲令下整治人馬便開始快速行動起來。
因為沒有人阻攔,渡河十分順利,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就過了滹沱河。
接下來快速行軍直接前往滋河。
到了河邊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雖然說零零散散有一些草原人在附近,但是沒有大規模的人馬趙興安根本就不去管。
伐木過河到了中午十分全員渡過滋河。
而在此時,戰場的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陸善行派出的人,直接被左賢王給包了起來。
雖然說各有損失,但是陸善行猶猶豫豫,沒有在第一時間派出援軍。
這樣一來被包圍的人馬求脫無望,領軍將領竟然直接投降了。
這一下左賢王帶著人馬直撲幷州大營。
陸善行得到訊息,大吃一驚。
但是他覺得,昨天晚上火那麼大,說不定草原人丟失了自己的給養。
只要自己能夠扛住,那麼接下來勝負難料。
而這時候左賢王心裡面想的卻是如果這一戰拿不下來的話,他們就沒有退路了。
草原上的大皇子這時候已經掌握了權力。
他們在此時返回草原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最好的選擇便是在幷州站住腳跟,以此為依託,將來尋找機會,反攻草原。
至於遼王大家都是瞎子吃餃子,心裡有數。
無非就是相互利用罷了。
到時候左賢王帶著一群殘兵敗將返回北平的話,對方恐怕就會變成另外一副嘴臉。
所以這場仗他非勝不可,親自在後督戰。
一方人馬抱著僥倖之心,另外一方的人馬則是別無退路。
因此草原人一開始進攻就是全力而為,打的陸善行苦不堪言。
而在遠處山中。
林泰安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臉上則是露出思索之色。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趙興安交代他的事情,眼下恐怕是做不到。
但是這並不代表一點機會都沒有。
雙方都在鏖戰。
只要陸善行考得足夠久,趁著草原人體力喪盡之時,他直接帶兵出擊。
說不定還能夠挽回敗局。
至於陸善行,林泰安只有一個想法,一殺了之永絕後患。
這時候一名探馬來到林泰安的面前。
“啟稟林教頭,東家已經帶人越過滋河,命我回來稟告教頭。”
“接下來東家會伺機而戰,林教頭這邊見機行事即可。”
林泰安默默的點了點頭。
此時趙興安在資格已經紮下大營,並且派人在附近探查。
派人守住有可能的渡口。
同時撒出探馬刺探敵情。
到了中午時分,趙興安終於得到訊息,說是陸善行被困在大營之中,岌岌可危。
這讓趙興安搖了搖頭。
“這個陸善行帶兵可真不行啊,明明是一把好牌,怎麼打到了這種地步?”
陳十三咧了咧嘴。
“這個姓陸的跟東家比起來可真是差遠了,要我說咱們就在這裡等著。”
“等到他們殺的人困馬乏,然後咱們在後面來一傢伙,一戰定乾坤。”
趙興安則是考慮了一下。
“肯定不行,渡河之後一馬平川,咱們跟人家交手一點優勢都沒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