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瑾明園,謝鳳麟一眼看到,徐婠站在正房門口,正朝外張望。
這是在等他回來?
在外頭站多久了?
罷了,若不是溫容給的訊息,他這次指不定就真完蛋了。
就給她小小道個歉吧。
“徐——”他才說了一個字,徐婠卻轉身就進去了,“砰”地一聲關上門。
謝鳳麟愣了好一會,氣得牙癢癢,拂袖而去。
或是因為太氣了,這天晚上,謝鳳麟做了個夢。
他夢見在雙龍當鋪的二樓,徐婠跟他控訴:“你怎麼可以這般猜疑我和容哥哥?你把我手都捏紅了!”
她把手舉到他眼前,白嫩嫩的玉手,一圈紅痕。
謝鳳麟突然就一把將她壓在牆上,像條狼一般咬住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又香又嫩,他漸漸鬆了勁,嘴卻並未離開,沿著脖子往上,輕咬住耳垂,又從臉上挪過去,親住了她的嘴,發狠地欺負她。
徐婠被他欺負得脖子耳朵遍佈紅痕,小嘴微腫,淚意朦朧。
謝鳳麟呼吸急促地醒了過來,忽地坐起,心頭的悸動久久不散。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謝鳳麟狠狠抹了一把酥麻的嘴,有些狼狽地下床,也不好意思叫人,換了褲子,自己去淨房用涼水洗了。
……
墨小隻跟溫容通了氣。
溫容跟她說,雙龍城寨那邊,霸爺的人倒是對青龍幫的總部地形非常熟悉,還曾帶他去蹲守過,但是沒發現那個戴面具的男人。
後來他找機會給小鳳仙身邊的小丫鬟紅紅下了藥,倒是有不小的收穫。
紅紅說,那個人,是萬花樓的幕後老闆,金老鴇都得聽他的。
他跟小鳳仙見面,並無定日,但小鳳仙若有事找他,就會打發小丫鬟去一家繡莊,跟那裡的掌櫃買一把繡線。
然後,基本上當晚,那個人就會去萬花樓,或是去小鳳仙的私宅見她。
溫容還說,他已經讓人盯死了那個繡莊。
還打算對那掌櫃的下手,繼續深挖線索。
徐婠想了想,跟墨小隻說:“你明天再去跟溫容說,讓他暫時不要動那掌櫃的,萬一打草驚蛇,這麼好的一條線就廢了。你讓他做三件事。”
墨小隻:“哪三件事?”
徐婠:“第一件,讓他查明繡莊的老闆和掌櫃的身份。”
墨小隻:“好。”
徐婠:“第二件,他不是說,小鳳仙的私宅,很難窺探?讓他想辦法潛入進去,往牆上打個洞或是別的什麼法子,以方便謝鳳麟去的時候,能瞧見他們私會時候的情形。”
她是打算讓謝鳳麟親眼目睹他心愛的小鳳仙跟人苟且的模樣的。
並且很期待能看到他那時的表情。
墨小隻:“嗯,明白。”
徐婠:“第三件,我一直在想,要怎麼把訊息傳遞給謝鳳麟。那個人,不能是我以及跟我相關的人,因為我在他心裡,我是個騙子。”
墨小隻:“這倒是個問題。”
徐婠:“你讓溫容往萬花樓裡頭找一找,看看有不有那種嫉恨小鳳仙的女子,有的話,做做工作,透過萬花樓內部的嘴告訴謝鳳麟,他會更加相信。”
墨小隻:“好,我記住了。我明日再去藥鋪找溫容。”
“我這些天,我都以幫長公主尋三生水母,或是去給長公主的奶孃治病的名義在外頭跑,都沒顧得上幫羅夫人帶孩子。”徐婠說,“明日我去她那裡,就不能陪你了,辛苦你了小隻!”
“師姐哪裡話!”墨小隻說:“你就安心去婆婆跟前盡孝吧,外頭的事情交給我。”
徐婠料想,羅夫人那裡,兩個小傢伙斷奶的適應期應該已經過了。
豈料第二天一早她過去的時候,發現兩個孩子又在號啕大哭,且一起伸手要羅夫人抱。
眼圈青黑的羅夫人接過其中一個去,哄了哄,倒是很快哄住了,另一個還是哭鬧不止,她又換過另一個來,抱著走來走去,不一會也哄好了。
兩個奶孃都說,兩個孩子都依戀母親,一時半會見不到就哭鬧。
夫人卻並不欣慰,而是有些煩憂地跟徐婠說:“這鬧奶都鬧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裡也沒有外人,黃媽媽也說:“這兩個孩子,當真是不讓人省心。從小就愛哭,特別黏人。夫人當初帶幾個親生的哥兒姐兒,都沒像他們兩個這般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