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手裡的毛巾扔給謝鳳麟,說:“他自己擦,你們退下。”
她是世子房裡的人!
徐氏憑什麼對她們指手劃腳!
錦兒敢怒不敢言,只死死咬唇,滿眼委屈地叫道:“世子?”
謝鳳麟一邊擦頭髮一邊問:“怎麼?”
徐氏突然跑過來,還硬闖進來,世子怎麼都不生氣?
但錦兒知道謝鳳麟的脾氣,不敢多說,垂眸說:“奴婢告退。”
她帶著小丫鬟一起退下了。
一轉頭,便是一臉的不服。
等人走遠,徐婠說:“你屋裡有丫鬟在,怎能穿成這樣到處走?”
謝鳳麟:“爺在自己屋裡,愛穿成哪樣穿成哪樣,還用管誰在?”
“男女授受不親。”徐婠說:“還是要多加註意迴避才是。”
“你到底來幹嘛的!”謝鳳麟擦了頭髮,將毛巾一扔,扯過外衣批上,把領口勒得緊緊的。
“我今天去了藥鋪。”徐婠說,“容哥哥跟我說了一件事。”
謝鳳麟:“能不能別動不動喊人哥哥?不肉麻?”
徐婠:“我一來京城,乾孃就讓我那樣喊他的,都習慣了。而且,他本就是我哥哥,不喊哥哥喊什麼?”
謝鳳麟:“你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是你哪門子哥哥!你該稱呼他為‘溫公子’,如此亂叫一個男子哥哥,輕浮不輕浮?!”
徐婠:“她是我義母孃家的親侄子!且溫家和我徐家本就是幾十年的交情,怎麼到你這裡就輕浮了?”
謝鳳麟一臉不爽:“你又去藥鋪做什麼?需要買什麼藥不能一次買完?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去?”
“我需要一味藥材,這藥材還需用特別的方法炮製,用來給公主的奶孃入藥。我怕別人說不明白,所以親自去了一趟,請他幫我弄來。”徐婠說,“然後他跟我說了一件事情。”
謝鳳麟不甚在意地端起茶來喝:“什麼事?”
“他說,南海州上貢的南珠,被人給劫了。”徐婠說。
謝鳳麟動作一頓:“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