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我暗中打聽過國公爺的過去。”
羅夫人:“你查到什麼了?”
徐婠:“兒媳年輕,既無人力亦無財力,能查到什麼呢?我剛剛說的,不過是猜想罷了。至於猜得對不對……其實您可以去驗證的!”
羅夫人:“驗證?怎麼驗證?”
“陳家的堂伯還在嗎?當年給國公爺治傷的大夫還在不在?再不濟,我們手裡有迷魂藥啊!您要不給國公爺下藥問問他?”
羅夫人白著一張臉,半天說:“如果,這些年的相濡以沫都是假的,如果他的人品真如此不堪,那……”
“那什麼?”徐婠問她。
羅夫人不敢再深想下去,搖頭說:“我要先回去,我需要好好想想。”
徐婠點頭:“今天來來回回折騰好幾趟了,您趕緊先回去休息吧。”
羅夫人神色複雜地看了徐婠一眼,起身離開。
徐婠送羅夫人,回到屋裡,就看到謝鳳麟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她。
徐婠回視著他:“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謝鳳麟眼神銳利:“徐婠,你是什麼人?”
徐婠笑:“我是什麼人,早在成親之前,你們不就把我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嗎?”
謝鳳麟突然一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莫不是我爹的仇人?復仇來了?”
“……哈!我家跟謝家毫無瓜葛,有什麼仇?”徐婠抓住他並未使勁的手,“夫君,你的疑心病別這麼重嘛,我當真就是因為對你一見鍾情,所以此生非你不嫁。我既不圖你的財產爵位,也不是來拆散你爹孃的婚姻,我只是喜歡你,想跟你把日子過好罷了。”
謝鳳麟眼睛微眯:“最好是這樣!要不然……”
徐婠:“要不然怎麼?”
要不然怎麼樣?
謝鳳麟突然發現,即便她真的有別的目的,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她是他的妻子,每日耳鬢廝磨魚水之歡,如同生命的另一半。
他能怎麼樣?
憋了半天,謝鳳麟說:“否則,你再求我快點,我也不依,我讓你下不了床!”
徐婠磨牙:“……謝鳳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