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後,就說出大事了,他把人撞了,不知傷得怎麼樣自己就逃跑了,我也是才知道這事,他向我隱瞞了撞人的事,直到你們來,我才知道,這事情不一是般的嚴重,而是很厲害。”
巴圖斷斷續續,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一一說出來之後。
大家睜大了眼睛,一臉的半信半疑。
聽起來十分傳奇,可細品後也有一定的道理。
田樹清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撒在地上的零散飼料。
“你現在把這些飼料收集起來,先把這幾匹馬喂一喂,然後帶著我們去找你們少東家怎麼樣?”
巴圖點了點頭,整理起來地上的飼料,先給這些馬抱來了幾捆已經洗乾淨,鍘得一段一段長約8至10公分的青草,攤在每匹馬的面前,然後將飼料撒在上面,用手一抖,攪拌均勻。
這些馬兒開始大口吃了起來,馬尾巴不斷地搖晃著甩打著身後的蒼蠅,吃了幾口對空嘶叫了起來,叫的時候露出了雪白的牙齒,而且有一股白氣從寬大的口腔裡排出來。
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幾匹馬就叫得差不多了。巴圖讓跟大家說,一定不要跟他太緊,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不會跑的。主要是怕少東家看到了,別引起誤會,以為是自己把公安人員帶過來的。
田樹清自然明白巴圖的苦衷,讓戰友們和巴圖保持十米左右的距離,等時機成熟了再動手也不遲。
巴圖的個子不算高大,寬厚的臀部下的雙腿短粗強壯,雙腳不太靈活,走起路來左搖右晃,明顯的羅圈腿,也是長期騎馬所致。
他走出衚衕,連續拐了幾個彎,才來到一間茅草民房,進了院子開啟門時,連續喊了幾聲蒙語,卻無人應答。
“人呢,不會是這老頭故意的吧?”田樹清在想。
“壞了,少東家不見了,我走的時候還在這個房間裡,他能去哪裡呢?”
巴圖急了,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根本不會相信,少東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放下他一個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