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香裡很呢!”
“爸,我也要吃。”從屋裡突然跑了來一個光腚的男孩,搶過了二叔手裡的飯盒。
田麗麗不高興了,上前又從光腚男孩手裡搶過飯盒。
這個小胖子就是二叔的兒子叫狗剩子,長得壯實如牛犢,腰上的肉跑起來上下晃動。
狗剩子不樂意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哭聲驚動了廚房裡的嬸子,趕緊跑過來抱起狗剩子哄。
田麗麗擰了一把弟弟肉肉的臉蛋,咯咯地笑了起來。
“不嫌害臊,這麼大的人了還光腚,不喊姐姐就是不給你吃,還有要先讓著爸爸吃才對呀,沒禮貌可不行的。”
嬸子心疼兒子,準備發火呢,聽田麗麗這麼一說,也不再言語,抱起兒子向廚房走去。
“嬸子不會也生氣吧,給狗剩子吃的,還得給二叔和嬸子一起嚐嚐。”
田麗麗跟著嬸子來到了廚房,找了三隻碗,將一包大棗糕分了三份。
嬸子的臉上這才露出笑意。
“我說怎麼來,麗麗這閨女要不說隨我,我就喜歡閨女,偏偏你生了個帶把子的。”
二叔端起碗還不忘說著玩笑,嬸子的臉色又回到了以前。
“我說志剛同志,辦案的思維都用到家裡來了,什麼都是你說得對,那你種瓜還能得豆麼,自己下的什麼種子還怪我這塊地嘍?”
“是呀是呀,說不過你,就是怪我的種子不好,不能怪你。麗麗吃早飯吧。這棗糕好吃,你也得嚐嚐。”二叔不停地讓著侄女讓嬸子有些醋意,可也沒有辦法,多年來老田就是這樣心疼和嬌慣自己的侄女,她也漸漸習慣了,好像狗剩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吃完早飯抹了一把嘴,二叔又來到自己的小菜園忙活起來。田麗麗湊了過來,加入二叔的種菜活。
“我這一小塊地呀,你知道怎麼種最高產麼?”
田麗麗搖搖頭,一臉困惑。二叔倒是臉上寫滿了自信和自豪。
“我呀,可以一下子種它三種菜,並且還能互不相干,都長得很好。”
“這麼神奇,我不大相信。”
“你小丫頭哪懂種地,不過,我正好趁這個機會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