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潑婦道:“你們兩個今天還要表演嗎,我剛才說得對不對?”
兩個剛捱了打的潑婦點了點頭,不敢正眼看田麗麗,只好不斷地求饒。
“英雄小姐姐,我兩個有眼無珠,不該來這裡搗亂,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田麗麗白眼一翻。
“你們剛才饒過別人嗎,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找人道歉也找錯人了,你們應該向餘老闆求饒,只要他能原諒你們就夠了,他要是不原諒,你們兩個就一直給我在這裡跪著,一直跪到天黑,跪到太陽落進淮河裡。”
“不是現在就找餘老闆,等他把花鼓燈表演完了再去,不是現在去掃別人的興,明白吧。”
兩人點頭如搗蒜,這才算老實和消停了下來。
餘家花鼓燈又表演近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引得王麻子的老孃笑容滿面,結束時,她還不忘記跟兒子說:“孩子,這大熱的天,該加錢再給他們加些,我看這群年輕人跳得比那些個老江湖還要好,他們還創新了那麼多節目呢。”
王麻子滿臉堆笑,只要娘高興,錢不錢的事都不是大事。加,一定要加,不光加錢,他還要請這幫年輕的後生免費吃一桌酒席呢!
當一桌子酒席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又來了幾個陌生人,他們圍繞桌子轉了一圈,好像在找什麼人,當田麗麗瞄了他們一眼後,幾個人灰溜溜走開了。
可是他們並沒有走多遠,一直在不停地示意那兩個半跪半坐在地上的兩個黑白婦女。
看到別人在大快朵頤,他們倆估計也是餓了,時不時地嚥著口水。
餘淮海沒有理會他們,他想讓他們倆忘記欺負別人的下場。直到離開,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萬般無奈之際,黑白婦女又開始求田麗麗。
田麗麗和餘淮海的花鼓燈團隊一起離開了王麻子家,她坐在餘淮海的膠輪馬車的上把子上,對他們喊了一聲。
“趕緊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告訴你們的主子,他離坐大牢估計不遠了。得罪餘家,你們是不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