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權當前輩是在誇我了!”
兩人牽著馬,就這麼大搖大擺直奔城門而去。
城門處依然有一隊衛兵,正嚴密盤查往來行人客商。
辛百草見此情景,有些擔憂道:
“溫小子,天啟城什麼時候門禁如此森嚴了?”
“莫不是最近城中出了什麼大事,犯了盜賊還是……”
溫彥釗指了指自己得意一笑:
“前輩說錯了,他們這是在防著我呢!”
辛百草聽到這話,滿腹狐疑:
“怎麼?莫不是你小子在這城中作奸犯科,被府尹通緝了不成?”
溫彥釗牽著馬,大步走向禁軍道:
“那倒沒有,只不過是給這城中的主人,小小地上了一課!”
辛百草自然不知溫彥釗毒殺禁軍、力挫濁清,將天啟城鬧得沸沸揚揚這事。
見他也不顧及,直奔城門而去,便趕緊追了上去。
眼見那個頭戴纓盔的禁軍頭領已經看到溫彥釗,伸手便向腰間長刀摸去……
就在此時,辛百草一把拉住溫彥釗面色焦急地道:
“溫小子,你被發現了,快走快走!”
溫彥釗哪裡會聽辛百草的話,只是抖了抖披風道:
“前輩慌什麼,跟我走便是……”
就在溫彥釗抖落披風的瞬間,那個禁軍頭領眼神突然一滯,突然變得呆傻不堪。
那些正盤查過路行人的幾個軍士,也與他一般模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溫彥釗嘴角一翹:
“走吧前輩,只不過是幾個傻呆呆的大頭兵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
稷下學堂,書院門前。
書院門前的空地上,司空長風雙目如電,手中銀月槍揮出道道槍影攻向陳儒。
整個院子中真氣激盪,林木蕭蕭。
陳儒雙目定定,連衣襟也沒有動一下。
面對司空長風凜冽的攻勢,陳儒面容溫和,只是伸出一隻手,輕輕拍出一掌。
看似輕巧隨意的一掌,便將司空長風的攻來的強勢化解的無影無蹤……
“唉……才三招!”
司空長風有些頹然地收起銀月槍,嘆了口氣。
陳儒臉上依舊保持一副溫和的神情,開口稱讚道:
“不必如此,這些時日你的進步也不算小了,竟能在我手中過得三招才敗下陣來!”
司空長風抱拳而立:
“多謝先生這幾日調教在下的武藝,只是我這槍法似乎依舊還是沒有達到先生所口中攻守兼備的那般境界!”
陳儒負手而立,開口勉勵道:
“不必如此菲薄,你的進步堪稱神速了,以你現在的修為和槍法,就算放眼整個天啟城,也足以與其他槍客爭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