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釗與百里東君二人聽到這話語啊,同時轉過身去……
蕭若風卻不似往日那般沉穩老成模樣,疾步走到二人面前:
“葉鼎之消失的這幾天,他先是回到故居祭拜父母,而後便孤身一人潛入青王府中,行刺青王!”
“若不是濁森大監突然出現在青王府中,葉鼎之幾乎得手!”
百里東君聞言一驚:
“什麼?你說雲哥他……去刺殺青王?!”
“那他現在在哪?”
蕭若風:“正是,濁森大監被他打成重傷,折了一條胳膊,沒想到葉鼎之竟然如此厲害!”
“要知道濁森大監的劍法可是在大內高手中排得上前列的!據我的人回報說……他逃進了景玉王府!”
溫彥釗心裡一涼,暗罵了一句:
“屮!還是去了……該來的逃不掉,還是遇到易文君了……”
百里東君追問道:
“景玉王?就是你的皇兄蕭若瑾?”
蕭若風點點頭:
“沒錯,只是……那座王府,王兄並不常去,只是我那未過門的嫂嫂在王府居住。”
兩人見溫彥釗默不作聲,蕭若風率先開口問道:
“彥釗,此時皇城內外大發通緝令,葉鼎之刺殺皇子,可是重罪!你有什麼看法?”
溫彥釗自顧自做到石桌前給兩人倒了兩杯茶水:
“莫慌,現在葉鼎之應該最安全,只要你王兄蕭若瑾不去緝拿他,短時間葉鼎之應該沒事!”
蕭若風哪有心思喝茶:
“話雖如此,但是父皇欽命濁清大監帶領甲士已經前去捉拿葉鼎之了!”
“不然我怎麼會如此著急來找你們二人?”
百里東君心急如焚:
“表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怎麼還有心思坐在這喝茶?”
溫彥釗一杯茶水飲盡有些嘲弄地笑道:
“你那雲哥,現在估計正溫香暖玉、喜不自勝呢,哈哈哈哈……”
百里東君和蕭若風被他笑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齊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溫彥釗抿嘴笑道:
“東君,你可還記得小時候跟我提起的那個與你一起玩耍的文君小妹妹?”
百里東君有些錯愕:
“什麼?你說易文君?可是她……她多年前與我書信中說,自己出去遊歷,早已不在天啟城中了!”
聽到這話,蕭若風眉頭一緊:
“莫非……吾弟所說的那少女是影宗宗主易卜之女易文君?”
溫彥釗點點頭:
“你們兩個說的沒錯,就是易卜之女——易文君!”
“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千算萬算沒想到葉鼎之居然如此急切的要去報仇!”
蕭若風深深嘆了口氣:
“葉雲將軍一案,我已查訪多年,早已清楚是青王從中做局構陷葉家,濁清大監深受我父皇寵信,我也是心有餘力不足!”
“唉……葉鼎之闖下如此大禍,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收場?風七啊,你父皇當年如何爭得皇位,這些事難道你一點也不清楚嗎?”
三人說話間,突然從空中傳來李長生的郎朗話音!
隨後,便見一襲白衣的李長生笑著自天上飄然而至。
“師父!”
蕭若風和百里東君見李長生到來,一同拱手施禮。
溫彥釗也站起身來:
“李先生怎麼來了?”
李長生一噘嘴: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的葉九小徒兒面臨大禍臨頭,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要來護犢子呀!”
聽到李長生此話一出,百里東君瞬間放下心來:
“我就知道,師父是天下第一好的師父!這下雲哥有救了,師父師父,你快去把雲哥帶回來!”
“不然到時候就被宮裡那個死太監給抓走了!”
溫彥釗抬手止住了百里東君,隨後對李長生道:
“先生,這因果已成,有些人和事,是註定要發生的,不知道先生怎麼看?”
李長生一屁股坐在溫彥釗對面,拿起剛剛溫彥釗剛剛倒給百里東君和蕭若風的茶水呷了口,隨後緩緩開口:
“臭小子,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我啊……剛剛那句話跟風七說的很清楚了……他父皇太安帝當年本是最不被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