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認識謝晨這麼多年,還從未從他口裡聽到這樣糟糕的語氣。
齊揚總覺得,如果韓諾現在站在他身邊,保不齊能給人嚼碎吃了。
看守所除了律師,其他人都見不到謝晨。
事情發生之後,齊揚就已經派人去查過,但在電話裡,他也不太敢說出來。
畢竟關維彬也是個人物,無論是在商界還是在政界都有著極高的威望,和謝老爺子是不相上下的存在。
韓諾是關維彬的私人律師,又在聖光工作,在謝晨盛怒之下說出來,齊揚也怕他一衝動鬧出更大的亂子。
“謝大,你這樣,你先到我酒吧來,正好也給你去去晦氣,啊?”
謝晨咬咬牙:“行,我馬上過來!”
估計著謝晨在看守所也吃不上什麼好的,齊揚特地叫人定了幾個好菜,本想著讓他先吃點兒東西,結果人一來就直接灌酒。
“操!!”謝晨一仰脖子,一口就灌下大半瓶,灌得太急的酒,順著嘴角滑落到下顎線,胸前溼了一小片。
“謝大,你慢點喝!”
齊揚也不知道怎麼勸,他這人別的不太行,但看人一看一個準,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謝晨搞不定韓諾。
要說,在謝晨身邊那麼多人,也就屬韓諾讓他上了心,結果卻在背後給他捅了一刀,這事兒攤誰身上都夠嗆受。
“謝大,你是不是給人欺負的太狠了,讓他恨上你了?”
謝晨一聽,怒火直衝天靈蓋:“老子就差沒給他供著了!”
“那為什麼啊?你對他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總有原因吧?”
謝晨將酒瓶子往桌上一頓:“老子不是在找他的嗎!等老子找到,先打斷他的腿,在慢慢問!”
齊揚摸了摸鼻子,尋思乾脆還是別說了,這搞不好要出大事。
“那我給你找個會伺候人的陪你玩玩兒?”
“我現在沒興趣想這些!”
謝晨喝完瓶子裡最後一口酒,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顧媛出了事,我爸那邊我還得照顧著。”
齊揚也站起來:“那我送你。”
家裡的氣氛格外壓抑,謝銘坐在沙發上哄孩子,兩個孩子眼睛都哭腫了,卻依舊不停的掉眼淚。
曾經熱鬧的家裡籠罩著一層無論如何也渾之不去的陰雲。
謝銘見他回來,站起身,給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