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你意思是說你哥不在在叫是吧?”
這話說的,太有歧義,讓人難免浮想聯翩,何問這個大直男可不太能受的住。
“諾諾,你們吃吧,我先回去了。”
逗人歸逗人,謝晨一個人時不覺得,現在卻是真心餓。
見謝晨吃的歡實,韓諾問他:“好吃嗎,晨哥。”
“好吃。”
自己兩碗米飯下肚,韓諾卻只吃不到半碗:“怎麼個意思,你這還挑食了?”
“沒有。”韓諾挑起米飯喂進嘴裡:“我只是覺得沒你做的好吃而已。”
謝晨故意裝不懂,也沒接話。
吃完飯洗過澡,謝晨就開始欠,一會兒調戲人,一會兒又給人講黃色笑話,要不就撓人癢癢。
非給人逗笑得上不來氣才收手。
夜色深沉,韓諾沉穩睡去,謝晨依靠在涼臺,大口抽菸。
極力壓抑著的焦鬱情緒,在韓諾看不見的地方,再也無需掩飾的浮現出來。
困頓至極,卻難以入眠。
天色大亮,韓諾一夜好眠,醒來時謝晨已不在身邊,空間裡漂浮著熟悉的飯菜香味兒。
開啟房門,謝晨俊朗的面容撞進視線裡,只是眼底卻佈滿血絲。
“醒了?”
“嗯。”韓諾微微點頭:“你昨晚沒睡嗎?怎麼眼睛這麼紅?”
“誰說我沒睡?剛揉眼睛揉的,給我把藥吃了,吃完再吃早點。”
“噢。”
比起之前,韓諾現在劑量幾乎加重兩倍,一把藥片,都得分好幾次吃才能咽得下。
謝晨看著就鬧心。
或許是謝晨親手做出來的麵條,韓諾比起昨天,吃的格外香,到最後連湯都沒剩下。
長時間悶在屋子裡,對韓諾的病情沒有半點好處。
“走吧,出去走走。”
謝晨彎腰開啟茶几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根兒童牽引繩。
這還是之前謝煜使用過的,後來不用之後,一直都放在家裡。
一端卡住自己,一端套在韓諾手腕上。
韓諾哭笑不得:“我又不會亂跑,不用這個不行嗎?”
謝晨輕飄飄看過來:“跟我倆講條件是吧?”
“……沒有。”
謝晨一扯繩子:“沒有就走。”
小區安靜,空氣清晰。
時間還早,只有起早鍛鍊的人從他們身邊經過。
牽引繩用在小孩兒身上挺正常,但一個大人這樣被牽著,就格外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