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臉上表情未變,但眼神已經冷下來,謝晨口中的賢妻良母與現在的顧媛大相徑庭。
他看了一眼顧媛牽著的狗。
“縱狗傷人,即便我是輕傷,但你也已經違法,看在謝晨的份上,我並未與你計較。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杜賓是烈性犬,脾氣非常不好,稍微受點刺激也很容易傷人,這是禁養犬種,如果你要養,最好還是管好它。”
顧媛目光中的輕視更甚。
“那是我的事,跟你無關,話說回來,你也挺厲害,能讓謝大對你保持興趣這麼久。
既然為了撈錢,沒事就好好伺候你的金主,省得到時候他對你沒興趣,你也賣不了那麼多錢。”
韓諾淡定地看著對面的人,這張闊別多年的臉,依舊還是讓人打心底憎惡。
謝晨為護著自己受過傷,放過顧媛一次,也算是還了他的情。
韓諾臉上看不出半點怒意,語氣也很是柔和:“我想你可能認知有點問題,如果為錢,謝晨恐怕還排不上號。”
顧媛驚訝一瞬,審視半天才露出一抹嘲諷般地笑。
“那你不是有病?謝大和謝銘可不一樣,謝銘沒見過媽,對家庭的渴望很重,所以才會娶程默。
你算個什麼東西?跟謝大談感情,你認為他會娶你?你覺得你自己配嗎?”
“配不配,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韓諾優雅淡笑:“人在做,天在看,顧小姐每日高枕無憂,午夜夢迴也能安然入睡,確實心理強大,讓我佩服。”
莫名其妙地話讓顧媛擰起秀美的眉頭。
怔愣片刻,她像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臉色一白,聲音也變得尖銳顫抖起來:“你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作為律師,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狗傷人並不是小事,既然你無所謂你的狗咬不咬人,那就隨你。”
明明是柔和的笑容,落在顧媛眼裡,卻格外讓她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謝晨上樓來,剛好就聽到韓諾的這句話,以及顧媛用力關門的聲音。
他走上前,詫異地問道:“你們怎麼聊上了,什麼隨她?”
韓諾收拾好情緒:“沒什麼,只是讓她管好狗,不過她好像不太願意聽。”
謝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