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崔言書,“京中多少人,她都沒帶,卻將你帶在了軍中,崔兄的地位不低啊。”
崔言書連忙告饒,“宴兄恕罪,在下可不敢撬你的牆角。”
宴輕失笑,伸手拍他肩膀,“我對你放心的很。”
崔言書:“……”
他是哪裡給了他錯覺,讓他覺得,他對他放心的很?大概是掌舵使在漕郡的左膀右臂有三個人,唯獨他三年來人間清醒不敢對掌舵使有絲毫非分之想吧!
杜唯上前對宴輕見禮。
宴輕看到他訝異了下,“杜公子怎麼在軍中?”
凌畫在一旁解釋了兩句,話落,對宴輕笑,“剛剛在車中忘了跟哥哥你說了。”
宴輕點頭,從崔言書身上撤回的大手落在了杜唯的肩膀上,哥倆好地說:“杜兄你算命好,若非蕭澤著急作妖,兩方若是在京中硬打起來,牽連到京外,你怕是要對你親爹大義滅親,如今倒是用不著了。都說天無絕人之路,但也分把福氣給誰,你的福氣還是給的很足的,以後要惜福啊。”
杜唯受教,“宴兄放心,唯不敢不惜福。”
宴輕放心了,對他問:“能喝酒嗎?”
杜唯搖頭,“曾大夫不許我喝酒。”
宴輕很開心,“那你就看著我們喝吧!”
杜唯:“……”
這人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