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開心嗎?”
“感動嗎?”
厲仇一邊說著,一邊故作驚訝,“忘了,我們小卿卿現在說不了話。”
蘇糖寧願自己不能說話,但厲仇允許嗎?
要知道,她當初可以成為他的小狗腿,靠的就是語言的魅力。
厲仇見她遲遲不肯吱聲,臉上笑意漸淡,眸中猩色漸濃,“怎麼,從前這張小嘴這麼能說,現在,啞巴了?”
蘇糖敢肯定,她要再不說話,這傢伙絕對會割了她舌頭。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弱弱,但好歹是吱聲了。
“厲大人。”
厲仇冷嗤,“呵,幾天不見就這麼生疏?”
蘇糖從前被他寵的,都差上房揭瓦了,旁人喊他大人,她就喊他厲仇,最後,還敢喊厲厲跟仇讎,不過那都是過去了,如今她可不敢。
別說生疏,蘇糖她壓根就不敢熱情啊,鬼知道一熱情會不會人頭落地。
“厲仇。”
厲仇對這個稱呼比先前那個稍顯滿意了點,不過也只是滿意一點點。
他當著她的面,牽起一旁的新娘,只他臉上看不出半點成親的喜色,相反,眼底還幽深一片。
新娘背對著蘇糖,所以看不清她的臉,但這都不是重點了。
蘇糖就這麼站在那,眼睜睜地看著厲仇將那新娘子的腦袋,從她脖子上給撕扯了下來,就跟手撕鬼子一樣,就這麼活生生撕下來了。
嘭的一聲,腦袋落地,最後滾到了她腳邊。
厲仇殺完人,回過頭,又笑吟吟地看著她,“前幾天,我的洞房花燭夜就是這樣的。”
蘇糖要瘋了,她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到最後,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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