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情感上的接觸,認為任何和你的情感苗頭都是‘不完全將你當作一個士兵來看’的結果,可我就算是抱著一個大老爺們在隨時都能被砸死的山崩下躲了這麼久,生死與共的兄弟情同樣會增加。”
鐘鳴幾句話說出口,頓時沒了顧忌,都說了這麼多了,再說一些又有何妨?
“沒有感情的傢伙不是什麼士兵,他最多算是武器,冰冷的武器,一個人型的武器。士兵是有感情的,對將軍有視為知己者死,甘為將軍赴湯蹈火的感情,對於戰友會有與子同袍,生死與共的感情,對於要保護的凡人,保護的地方有保家衛國,捨我其誰的感情,這才叫優秀計程車兵,而你拒絕了一切,那些本該接受的一切。”
她向前一步,腳步極重,幾乎將腳下狹小的立足之地踏裂,雖然身高沒有他高,氣勢卻高出數十丈,“告訴我,士兵,你膽敢說剛才的情感中沒有摻雜任何其他情感?”
“我絕對不會否認自己的慾望,這和對於錢財的慾望、對於殺戮的慾望一樣,士兵會面對敵人的金錢誘惑、止不住殺戮的瘋狂衝動、面對敵人的膽怯這些慾望是透過軍法、督戰隊、賞罰分明的上級來規整的,而非否認他的存在。”
鐘鳴很詫異,按照往常來說,這麼長一段話,她早就從中打斷了,今天居然讓他說完了,更讓他詫異的還在後面。
“那麼士兵淬虹,你對我的:()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