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一臉鬱悶的從通道內走出來,查完所有的身份證件後,來到門口處和嶽開山會合。
此時,嶽大兄弟正在和幾位難民“親切”的確認身份。
幾個難民的全身家當都被翻了出來,都很正常,他們見到什麼吃的就拿什麼,而難民營裡發的乾糧像是貨幣一樣在各個強壯者的手裡流轉。
難民營的管理政策導致了每一個房間都如同是一個小小的野蠻社會一般,殘酷的弱肉強食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檢查完了之後,就是請他們吃沒有一點鹽味但是非常辛辣的麵條,夜闌江邊生活的人們不是很愛吃辛辣食品,一開始大家都埋頭苦吃,但是吃了一會兒後都受不了了。
嶽開山故意轉過身去,好幾個人趁機將白麵條倒進了自己衣兜裡,也不管幹不乾淨,只管藏好。
開玩笑,這可是平時都吃不著的白麵!白麵麵條,就算辣的他們實在是吃不下,但是不妨礙他們過一會兒再鼓起勇氣。
所有行為都符合難民的樣子,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更何況嶽開山自己都不明白上級讓他找什麼人。
什麼叫“不該在這裡的人”啊。
“嶽大哥,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但是保險起見,要不我們還是安排他們到另一個房間吧。”
“別想了,這裡都擠成這樣了,哪裡還有新房間啊?”
嶽開山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鐘鳴。
得,還能有啥呢?現挖唄。
嶽開山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柄奇奇怪怪的法器,長杆上連著數片不規則的金屬片,丟給鐘鳴。
沒了一臂的他有著正當理由不幹活
“淬虹兄弟,你的褲腿為什麼是溼的?不會是踩進糞坑了吧?”
“踩個錘子。”鐘鳴一邊挖掘,一邊不耐煩的回答道:“你能想想嗎?一群難民營里居然有人在你表哥轟出的大坑裡泡澡,丫的地主也有沒跑掉的被抓過來了。
“地主?哈哈,我要是真難民,守衛一關門我就弄死他,不要小看這群傢伙對地主的仇恨。”
“關鍵是守衛沒走啊,沒辦法,誰讓他們有錢呢?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等等,你說的上一句是什麼?”
“有錢能使鬼推磨!話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幹活的工錢?”
“不,再上一句。”
“守衛收了錢沒走啊。”
兩人對視一眼。
“我去門口問問守衛,那人在不在編制裡。”
嶽開山警告了一聲吃的涕淚橫流的難民們後,馬上朝著門口跑去。
另一邊,鐘鳴幾下猛擊轟出一個大洞來,利索的將其他所有人塞了進去,由於時間倉促,那些人只能站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像是罐頭一樣緊緊貼靠在一起。
“仙師大人,我們這是要”
嗯鐘鳴得想個法子來安撫一下難民們的情緒。
“你們先站著,消消食,剛才的辣面里加了些特殊的物質,能強身健體活血通淤,現在還不能坐下。”
至於這效果白麵條和辣椒本來就有好吧。
幾個人一聽,馬上就細細感受自己的身體,越是感受就越覺得血液奔騰全身暖和。
馬上就七嘴八舌的“謝謝仙師。”
片刻後,嶽開山一臉嚴肅的回來了。
“士兵們說他們組的人都在,這肯定是別的部分計程車兵。”
“去抓他。”
兩人警告性的看了難民們一眼,嶽開山堵住路,鐘鳴往裡面探去。
最後一個房間裡還是很嘈雜,幾位婦女正大聲嚷嚷著,抱怨剛才那個仙師的無禮,一個年輕的女孩哭的是梨花帶雨,這身子都被男人看光了,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大老爺們要不就是在安慰家眷,要不就是默不作聲,眼睛偷偷的朝著沒擦乾身子就急急穿衣服的女人身上瞟去,就那位士兵一手按住劍柄,確保周圍沒有混亂。
“吱呀~”大門再次被推開,鐘鳴這次是真的謹慎,隨時準備將靈力注入龜甲“背心”中,一手提著子母劍,倒春寒也放在了手邊儲物袋裡,小心翼翼的走入房間。
整個房間一下就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士兵面前。
“你,跟我走。”“可我收到的任務是維持這裡的秩序。”那位士兵有些猶豫,環視四周,這裡的女眷可比男人們多不少呢,尤其是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單身漢,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