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開人堆,靠近了一看,只見兩位約莫十三歲的少年被綁得嚴嚴實實,嘴裡塞著塊臭抹布,看不清面容。
“怎麼回事?”
“啊,李隊長啊,沒什麼大事,這倆小混球偷偷摸摸的想翻過營牆,被我們給逮著了。”回答者一指邊上一人高的臨時木牆,邊上插著火炬,連木頭的紋理都能看的清楚。
說罷,他踢了一腳雙腿亂蹬的少年,厲聲呵斥道:“老實點。”。
鐘鳴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他們要過營做什麼?”
“鬼知道,一會兒審一審就知道了,等等,你誰?”
“你別管。”李副隊長朝著鐘鳴身前一站,眼色一厲,“塞著嘴還怎麼審?鬆開。”
“欸,李隊長小心點,這倆泥腿子咬人。”那人暴力的將兩塊臭抹布拔了出來。
一位少年沒有說話,對著其他人怒目而視,另一位則帶著哭腔求饒道:“軍爺們,行行好,讓我們過去吧,我們就去山裡採藥。”
這時,鐘鳴身側突然有一位士卒道:“欸,我見過他倆,早上想過去,被我攔住了。”
鐘鳴微微皺眉,說道:“採藥一事,是為救人還是為了生計?”
“救人,救人!”那少年聽見有人問話,情緒立馬激動起來,“我孃親五日前得了場怪病,尋村裡的老中醫一問,他說要治好,非這銀瀑山裡的山頂連錢草不成,必須是晨間山嵐捲起,沾著露水的才行,老爺們,行行好讓我過去吧。”
幾個士卒壓根不信,甚至嘲笑著他,譏諷著他。
“你這理由我見得多了,上一邊去。”
“信口雌黃的倆小鬼,讓吳老七審上一審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