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正疑惑著,只見夫人忽然一翻手,將一枚圓圓的鐵疙瘩丟到了他的手裡。
“快跑!”
眾人應聲而動,朝著帳外撲去。
來做客的營長見此情形,內心一慌,尤其是他嘗試將這枚炮彈塞入儲物袋中失敗之後,慌亂的朝著地上一丟,然後渾身層層疊疊的防禦力量亮起,猛地朝著營帳大門口跑去。
衝刺,跳躍,飛撲,翻滾,一氣呵成。
就是單純的....沒有爆炸。
他的耳邊傳來的聲音無喜無悲,“好了好,這不出來了嗎?走,我們回營帳。”
一些人在他身邊走過,根本沒有搭理他。
就算是極端冷漠的語氣,在他耳中也變得異常刺耳。
“你們刷我?”
“你都上門踢館了,還指望著我們把臉送上來讓你打嗎?”
一位隊長譏笑一聲,進了營帳。
他迅速爬起身,速度快的像是一陣狂風,其他路過的人只覺得眼前驟然風沙彌漫迷人眼,什麼都看不見,隨後就.....
“我要進行連隊擂臺!”
“咚~~”他撞在了中軍大帳的防禦禁制上,撞得是齜牙咧嘴,氣血翻湧。
邊上一位侍者內心哀嘆了一聲,‘大佬們啊,你們自己是玩開心了,捱揍的是我啊!’,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去了。“大人,走吧,我帶你去最高階的招待樓。”
“去,我去你個奶奶的腿。”他左右看了看,大聲喝問,“老子要住最好的地方,住丫的那倆狗男女床下面。”
那侍者索性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心一橫,強硬說道:“天雲樓在這邊,請隨我來。”
“我不去,那邊是哪?我要去那邊。”他一指巨大的城堡,直接頭也不回的朝著城堡走去。
.....
中軍大帳內,所有人都相當默契的將甲冑穿戴整齊,所謂的連隊擂臺,就是各隊的隊長、組長上來打連環擂臺,以往都下手極重,屬於是在軍區大比武前提前弄走些對手,這時候一傷,剛好到大比武好的七七八八,但是這幾個月的時間全都浪費在治療傷勢之上了。
大家都很默契的讓鐘鳴滾進禁閉室了。
“那小子在過個幾年再來吧,哎,軍區大比武定在啥時候來著?年後?那就是還有五個月左右,又是捱揍的一年啊。”
“誰說不是呢?玉堂道友在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敢這麼囂張,那小子也忒不義氣了,晉升了金丹期,這麼多年也不回來看看,提攜提攜自己的老兄弟們。”
“算了,萬事靠自己,打鐵還需自身硬,我有個道法,琢磨這大成算不上,小成總有了,回頭找機會看看能不能陰一個。”
幾人閒聊之中,氣氛越來越緊張,就連她也不敢說能贏過第一百三十五營的營長。
“好了,諸位,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準備好了就和我走吧。”
她很煩,她很慶幸剛好算是有個理由將鐘鳴關起來,不然平日裡沒個正經理由,還真不好把他藏起來。
忽然間,營帳之外,一位通訊兵急匆匆的跑進來,“報~~那隔壁的營長,去城堡那裡了,還打傷了好多人,把城堡裡的人全都扔了出來。”
“嗯?不是讓他滾去天雲樓了嗎?在這裡還敢不守規矩?反了天了,都跟我走。”
她美目一瞪,招呼著人就走,今年太不像話了,就算你再有把握,也敢幹相當於入侵的事?
.....
城堡前,倒著一大片的人。
煉氣三、四層的工人們,從八層的高度摔下來,勉強沒死,個個重傷,有些人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有些人還勉強能叫嚷幾聲。
“這裡是,淬虹大人的居所!”
“讓他滾過來捱揍!”
天空中只飄來這樣一句話,隨後,這位營長就順理成章的在即將完工的城堡八層大浴場裡一揮手,黃沙如水,填滿了整個池子,凝聚起一個個自己喜歡的傢俱,安居了下來。
她帶著其他隊長趕到的時候,黃沙已經漸漸滲透進城堡內部。
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清退周圍的所有人員。”其他人就知道,這是起殺心了。
這次戰鬥就一個限制,別弄死了,其他全力打。
裡面傳來了囂張的聲音,“怎麼了?老孃們,站在門口不敢進來?要不你單獨進來,我保證不打你,還會好好呵護你的。”
“夫人,這老登今年真不對勁,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