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著點誒!”
然後,那女修一把拿過他手中的醫療箱,進去就是....
反正從鬼哭狼嚎的喊聲來說,看來是沒有麻醉這一環節的。
鐘鳴悄悄的潛伏過去,收起腳步聲,藉助破爛營帳的掩護不斷閃身,靠近到嶽開山五步之內後,猛地一個前衝。
這時,嶽開山還在探頭探腦的張望,從營帳縫隙裡偷窺裡面的慘相。
“嶽大哥。”
鐘鳴一個虎撲撞到了他身上,雖然收了力,但是衝勢也絕對不輕,嶽開山居然紋絲不動,鐘鳴感覺自己撞在了一根大柱子上。
“呀,淬虹兄弟,你還活著!”
嶽開山一看是鐘鳴,欣喜異常,雖然兄弟臉上有多了幾條傷疤,但是鐘鳴那臉,破相不就相當於整容了嗎?
“俺還剛才去找你,你駐地被平了,啥也沒找著,俺還尋思一會兒再去那邊醫療區問問哩。”
兩人來了一場兄弟間的互動,主要是鐘鳴勾起一腳踹在了對方屁股上,嶽開山揮起一拳,和鐘鳴拳頭重重碰在一起。
“俺很快就會趕上你的。”
“別扯淡,說,那姑娘是什麼情況。”鐘鳴偷偷一指營帳內,嶽開山恍然大悟。
“淬虹兄弟,聽俺一句勸,你要是看上這姑娘還是趁早消了這打算,雖然她長得比赤瞳好看些,但是脾氣比雪雁教官還可怕啊。”嶽開山這些話說的真情實意,鐘鳴也清楚,他不是會對自己說謊的人。
“呵,你又是怎麼和她搭上線的?我看你這動作,這關係,怎麼越看越像跟班啊?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鐘鳴雙臂抱胸,眼神玩味,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嶽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