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坊還要收些靈石呢,你想要,怎麼也得給點好處。我又不是奴隸。”
她這樣說著,沒什麼底氣,與其說是在警告鐘鳴,不如說在安慰自己。
奴隸?只要鐘鳴強硬些,她好像沒得選。
“不敢?滾,自己不修煉的嗎?我忙著呢。”
倒春寒作為一件煉廢的法器,在長久的打磨中重新提升到了上品法器的級別,或許最近努努力能升到極品法器。
至於恢復靈器級別就不用想了,這是內部靈紋紋刻的問題,看來是煉器師心態出了問題,煉器前半段出了事,後半段心灰意冷的隨意煉製了。
鐘鳴擺出自己常用的蒲團來,先取出磨鏡磚開始打磨,而她百無聊賴的取出一團絲線,像是雲朵一樣團繞在一起,輕盈又光滑。
她將其隨便往地上一鋪,然後用靈力將其擀平,一個簡易的睡袋就坐好了。
‘奇怪的蘊養方式,’她這樣想著,往睡袋上面一趴,雙手托住下巴,兩隻眼睛一眨一眨,好奇的看著鐘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倒春寒的上閃耀的光芒也愈加耀眼,在槍氣的襯托下,鐘鳴面色肅穆,正如邊關大將仔細的擦拭著自己心愛的武器,這副神情比任何凝視愛人的目光都更令人沉淪。
男人在認真的時候,才是最帥的。
她的小腿不自覺的翹了起來,在後面晃啊晃,一點點的朝著前面湊去,愈加想看清鐘鳴的正臉。
好像這個角度看過去,還不醜嘞。
她探的越來越近,在外人視角看來,像是個可愛的豬兒蟲在往前拱。
“你也想吃一板磚?”鐘鳴將磨鏡磚取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挪動了好一段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