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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青眼中,我這樣不講道理嗎?”許長菱低笑一聲,為她別過頭發,指尖撫過耳廓,輕輕捏著她薄小的耳垂。
&esp;&esp;盼青搖搖頭,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卻仍舊淺笑著,俯下身去解開了許長菱褲子,趴下去爬到他的兩腿之間為他吞吐。微硬的性器塞滿了盼青的嘴巴,在她狹窄又暖溼的空間裡俯首稱臣。
&esp;&esp;“我當然喜歡阿青啊……”
&esp;&esp;許長菱沒有迷失在她的青澀、深情裡,不斷撫著她的頭,右腿也搭上她的頸後,突然的深喉讓盼青用力抓緊了他的毛衣衣襬,一時無法呼吸與出聲,彼此陷入一段持續了很長時間的緘默當中。
&esp;&esp;等到許長菱放下腿,盼青立刻鬆開了嘴巴,邊喘息邊咳嗽不已,逼出的生理性淚水模糊了她身前的視線,從他掛滿了她口水的剔透晶瑩處看去,不知道許長菱什麼時候戴上了眼鏡正凝看來目光,深遠而佔有。
&esp;&esp;許長菱長手伸到一旁的書架上,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戴上,拉過盼青的一隻手臂,低聲說了一句:“過來,坐上去。”
&esp;&esp;盼青聽話照做了,雖然熟稔,卻每一次還是會犯怵,跪坐進去就頂到深處了,肚子就會微微抽疼起來,還沒有動幾下,她往往就支撐不住地趴了下去,伏在他耳邊小聲啜泣著“好累”,而性器也不拔出來,任留在體內讓他難耐,許長菱辨不清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覺得她極是懂得如何折磨人,偏偏有時聽見她哭,就會心軟。尤其今天,讓他有一種憂心,她卻也還和往常一樣,只是動了幾下,還拉過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問他怎麼不摸呀。
&esp;&esp;用力了她就說疼,扶住她的腰幫她動了,她又說太深,不想伺候了。他起身拉起盼青按在書架上,打了兩掌在屁股上,就從背後進去了。
&esp;&esp;盼青慌張地扶住書架驚叫一聲,身後的人動得又深又快,掐住她腰上的手為了讓她站穩逐漸變得用力,又突然停下,更用力地撞入,強制她高潮,持續一陣痙攣,從勻潤的臀肉到腳尖都在顫抖,比危樓還要搖搖欲墜。還覺得那些書脊上的字變為了一雙又一雙的眼睛,好像能聽見。她低頭不敢看了。
&esp;&esp;而碎細的呻吟代替雨聲佔據了整間書房的靜謐,被許長菱反手扣緊了她的脖子,雨聲又漸大了。
&esp;&esp;恢復到原來,盼青又開始一點一點哭,到洶湧,搖搖頭求他慢一點,許長菱撩起她的衣服,吻過她的肩胛沉聲作問:“阿青不是喜歡後入嗎?”過後像是預告地射了,稍微鬆開手,她全然沒有支撐地跪坐了下去。許長菱取下灌滿精液的避孕套,隨即拆了一個新的戴上去,拉過盼青平躺下,分開她的兩腿又放進去了。
&esp;&esp;“不要……”
&esp;&esp;只會被新一場的情媾吞沒了。
&esp;&esp;許長菱低聲喘息著,隱隱帶著笑意,卻不回答,他已經習慣了。每次做完後,她總是拉過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讓他幫忙撫揉,他無一不是無措地問她是不是很疼,她就會委屈地點點頭,卻問詢意見地說下次輕一點好不好,她又委屈地搖搖頭。
&esp;&esp;那就還和從前一樣,但他也剋制了許多。
&esp;&esp;盼青還沒來得及休歇一刻,掙扎著要向後退去,被許長菱握住兩隻手腕從中伸直,分開她的雙腿,擋住她的閉合。而她露出的臉頰到脖子都漲紅了一片,腰背向上弓起,那雙有力分明的手轉握住她的腰抬高她半幅身體,任她懸空痙攣。
&esp;&esp;原來暖氣的溫度剛剛好,現在卻覺得燥熱,疼痛也濃烈,可她卻又享受被這樣彌滿,身心都肆意,神思統統融化了,除了墜落,什麼都不剩下、都不辜負。
&esp;&esp;這一次比前一次數不清的久,盼青到失神到求他到啞聲,許長菱卻不予理會,吻著她、吞吃她的呻吟再一次射了。他抽出後,伸手撥開蓋在她側臉的長髮,指腹抹著她的淚溼的眼角問道:“要停下來嗎?”
&esp;&esp;盼青嗚咽著“嗯”了一聲,挽住他的指尖點點頭,轉側了臉捧放在他的掌心上,眨了眨眼睛又閉起,很快就睡著了。許長菱見她髮絲黏在了額際,妥協地嘆了一句:“都出汗了。”還是給她蓋好了被子,清理了各自身上的和地上的遺痕,抬眼見窗外落下了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