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像是失控了般,速度快的驚人,柳瑾年兄妹倆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千鈞一髮之際,柳瑾年猛的就擋在了妹妹柳詩語面前。
滋滋滋——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響傳來,在最後一刻,那輛車剎了車。
距離柳瑾年的褲管子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如果不是柳瑾年學的是臨床醫學,膽子比尋常人大一些,只怕此刻已經嚇傻了。
柳詩語已經下到小臉發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是一輛銀灰色的新車,車門一開啟,就見一條大長腿從車上跨了下來,那人寬肩窄腰,戴著一副墨鏡,氣質非常的矜貴。
他摘下了墨鏡,露出了刀削般的鼻樑和深邃的眉眼。
“不好意思,太久沒開車了,手生。”
秦時接到妹妹秦笙笙打電話時正在做新車釋出的最後籌備工作。
聽說柳瑾年又來糾纏,他直接就開著新車來了。
“秦時,你這是謀殺未遂!”
柳瑾年平日那雙溫和的眼眸裡湧動著怒火。
“柳醫生,你是哪裡受了傷?是擦破了皮呢,還是嚇破了膽?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秦時嘴角揚著吊兒郎當的笑。
柳瑾年氣得握緊了拳頭,這時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小診所那邊過來了。
柳瑾年鬆開了拳頭,剛剛的情況顏藍在小診所裡一定都看見了。
正當柳瑾年以為顏藍會跑過來關心他的時候。
顏藍從他身側走過,徑直走到了秦時身旁。
“沒事吧?”
顏藍竟然走向了秦時,她甚至都沒看一眼柳瑾年。
這一刻,柳瑾年覺得心口悶得慌。
他記得,以前有一次,他因為顏藍和校霸打了一架,他只是擦破了一些皮,那時候顏藍著急的立刻就拉他去醫院裡檢查。
也是因為那一次之後,顏藍專門去學了有關護理,就是為了能他受傷時給他包紮。
見顏藍主動關心自己,秦時咧了咧嘴,
“放心,我駕駛技術好著呢,我有分寸。”
“我哪裡是問你,我是問新車。”
顏藍摸了摸秦時身後的那輛新車,汽車廠的新車,顏藍陰差陽錯也參與了設計和改良,這汽車就像是顏藍的半個作品。
秦汽也不虧是老牌汽車廠,對質量要求很嚴格,這輛車看著很不錯。
秦時臉上的笑意斂了起來,“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沒良心的,我在你眼中連一輛破車都不如?”
“哥,這就是你們汽車廠的新車,可真帥!
你帶著我們去兜兜風。”
秦笙笙在後頭看戲,看的那叫一個過癮,尤其是看到柳瑾年兄妹們吃癟。
秦時隨手開啟副駕駛的門,秦笙笙剛想坐上副駕駛座,秦時瞪了她一眼。
“秦笙笙,你坐哪呢?”
秦笙笙扁了扁嘴,心裡嘖嘖稱奇,“臭哥哥,還說你對顏藍沒意思,你們倆只是奉子成婚,以前怎麼不見你讓哪個女伴坐你的副駕駛座?”
秦時以前帶著女伴和妹妹一起外出的時候,每次副駕駛座都是秦笙笙的專屬座位。
秦笙笙不甘願的坐到了後座上。
顏藍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新車緩緩開了出去。
從頭到尾,顏藍都沒有多看柳瑾年兄妹倆一眼就好像他們是空氣。
“哥,這個顏藍實在是太過分了。
以前我還以為是你不要她,看來我們都錯了,是她嫌貧愛富,早就腳踏兩隻船,勾搭上了秦時了。
她是不是知道你最討厭的就是秦家人?”
柳詩語看到哥哥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詩語,不要亂說話。
顏藍並不知道我們家的事。”
柳瑾年先說到秘密,他隱藏了多年,除了家裡人之外,沒有人知道。
“顏藍,她不喜歡秦時那樣的紈絝子弟,她還在生我的氣。”
柳瑾年盯著已經開遠了的汽車。
剛剛秦時說了那是汽車廠的新車?
他的確也聽說了秦時去負責秦汽的新車開發,最近因為顏雪在炒股的緣故,柳瑾年也關注了秦汽的相關新聞。
他記得新聞裡說秦汽明天就要舉辦新車釋出會。
剛剛秦時開著過來的那輛新車柳瑾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