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之前就聽柳詩語和班級裡的其他同學提起過,她哥長得好,讀書也好。
他在三中讀書時,就有好多女同學追求他。
其中有個姓顏的,更是暗戀了她哥好多年,為此沒少巴結她這個準小姑子。
不僅給柳詩語補課,還給她買了很多禮物,是她哥最忠實的舔狗,可她哥愣是沒看上。
別以為秦笙笙聽不出來,柳詩語那時候就是在指桑罵槐,諷刺秦笙笙也是宋池的舔狗。
後來秦笙笙認識了顏藍,秦笙笙對柳詩語的話就更不相信了。
顏藍是舔狗?
怎麼可能,顏藍長得好,是個男人都會喜歡,要不然她那個眼高於頂的哥能和顏藍上床?
自己要是男人,顏藍那樣的美人別說追自己幾年,就是幾個月,她都要樂瘋了。
那個柳瑾年居然沒接受,沒準是他自己身體有毛病,壓根就不行,顏藍才找了她哥。
秦時那邊一聽說柳瑾年的名字,全身的細胞都躁動了起來,
“柳瑾年?
他又去糾纏顏藍了?
顏藍也是的,那男人都訂婚了,她怎麼還和他糾纏不清。
你等著,我這就過來……”
秦時那邊已經掛了,
秦笙笙悄咪咪跟在柳瑾年那幫人身後,就聽到柳詩語在那嘲笑顏藍。
“顏藍以前的確是人民醫院藥房的護士。”
柳瑾年沒有理會到柳詩語話語裡的諷刺,在看到顏藍後,他的目光就落在顏藍的身上移不開了。
柳瑾年本來以為顏藍辭職之後過得並不如意,他這次過來,是有邀請顏藍到仁愛醫院當護士。
至於什麼女神醫,柳瑾年也聽母親提起過,他也沒當一回事,一笑置之罷了。
其實當初高中填志願的時候,顏藍和他都一樣,填了醫科大同個專業,顏藍也想報臨床醫學的,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柳瑾年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顏藍不可能當醫生了。
柳瑾年這麼一說,那幾個女同學頓時恍然大悟。
柳瑾年說的話,她們當然相信了。
至於什麼劉國手的徒弟,劉國手那樣的大人物,又怎麼可能會收一個小護士當徒弟呢?
“原來她是個騙子,我家裡還有親戚,特地在她那裡買了黃牛號,兩萬塊一個號呢。
不行,我要通知家裡人報警,說她是騙子。”
其中一個女同學一聽,氣得漲紅了臉。
柳瑾年一皺眉,什麼劉國手,什麼黃牛號,難不成顏藍遇到了什麼事?
柳瑾年正想要細問,就在小診所裡,一個七十來歲的老爺子手上端著一杯茶,笑眯眯就把茶遞到了顏藍手邊。
那老人家穿著一襲中山裝,精神抖擻,滿頭的銀髮梳得一絲不苟。
看到那名老爺子時,柳瑾年的目光才從顏藍身上移開,他看清劉國手時,呼吸一窒。
國內中醫學界的大佬,劉國手。
當年,柳瑾年讀大學的時候,還聽過老人家的一堂講座。
就是醫科大的院長們見到了劉國手,都要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端茶遞水。
可正是這樣的大佬,此時正在給顏藍端茶遞水。
顏藍正在核算賬目,她做事情的時候很認真,也就沒有留意到劉國手正端著茶等候在一旁。
劉國手也不驕不躁,就這樣等在那裡,一臉姨母笑望著自己的小師父。
“我沒眼花吧,那不是劉國手嗎?”
正要打電話的那個女學生手中的手機差點沒掉到地上。
“真的是劉國手,我在電視上看過他。”
“他居然親自給那個女大夫端茶。”
“那個女大夫都沒有理劉國手。”
幾個女同學嘰嘰喳喳了起來,柳詩語也是神情呆滯,劉國手居然那麼疼愛她這個掛名弟子。
又親自跑到小診所裡來了。
“我得快點給我家人打電話,讓他們快來掛號。”
“我也是,我也是。”
之前還對顏藍憤憤不平的幾個女同學,這時一下子全都成了牆頭草,她們用怪異的目光看了看柳瑾年兄妹倆。
原來騙子是柳詩語兄妹倆啊!
之前秦笙笙逼著柳詩語在班級裡道歉,她們還怪同情柳詩語的,最後一看,也許秦笙笙才真的是受害者。
她們也懶得看帥哥了,找了個藉口就走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