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眼神也太恐怖了一點吧。
“這麼大的傷口,怎麼還能說沒事,宮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劃破手臂了呢,大晚上的,你們不睡覺,到底在幹什麼?”
慕爺爺凌厲的眼神,注視著宮戰。
安知沒等小哥哥開口,就叭叭叭的一頓說,“爺爺,這跟小哥哥都沒有關係,是我起來洗澡的時候,撞破了鏡子,被鏡子割到的。”
“這麼晚,你起來洗什麼……”
慕爺爺下意識的反駁,但當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年輕人,大晚上的洗澡,除了過夜生活。
還能因為什麼。
他一個老人家,臉皮薄的很。
說不下去了。
宮戰也意識到爺爺似乎理解錯了,他理解錯了也就算了,剛才那麼一說,好像臥室裡的人,全都想到那方面去了。
他也沒解釋。
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任由他們就這麼誤會下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反正看小傢伙的樣子,也是懵懵懂懂的,根本聽不懂。
“爸,我看這裡有宮戰和醫生就行了,時候不早了,您該休息了。”慕太太見女兒沒什麼事。
便想先勸公公回去。
老人家精神頭短,可別給擔心累了。
許媽媽也跟著附和,“是啊,老爺子,我們在這裡看著就行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們會告訴您的。”
“那,那好吧。”
他也確實是有些累了,剛睡下沒多久,就被吵醒,還是挺累的。
真是不得不服老啊。
“爺爺晚安。”
沒心沒肺的小丫頭,聽見爺爺要走了,也沒有過多的挽留。
直接擺擺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手臂上。
醫生正在幫她處理傷口。
雖然剛才宮戰給她上過藥了,可他到底不是專業的,簡單的處理,並不能讓傷口過快的癒合,反倒可能會因為不夠仔細。
不夠專業,而導致傷口發炎。
醫生重新洗了一遍傷口,又在裡面翻到了兩粒細碎的鏡子。
閃閃發光的。
宮戰開始有點慶幸,自己給醫生打電話了。
否則,這兩塊東西,等明天傷口收攏以後,就看不到了。
以後發現了更麻煩。
許媽媽也是懂藝術的,但是呢,她懂得,不是處理這種傷口。
所以,她跟丈夫也只能在旁邊看著。
就當是為安知加油打氣了。
幸好,今天小傢伙很乖巧,都沒有哭哭啼啼的。
畢竟,她剛才已經掉過金豆子了。
現在再想掉,已經掉不下來了,可以說是非常的慘兮兮了。
醫生處理好傷口,就從醫藥箱裡拿出一支針筒,然後把在醫院就配好的藥,拿了出來,抽進了針筒中。
閃爍著冷漠光芒的針尖,倒影在安知的眼中。
她嚇得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使勁的往後面縮,打針這種事情對她的殺傷力很大的,即便每次都知道。
她根本不可能躲過去。
但還是會試圖逃走。
宮戰太瞭解她了,她哪怕只是動了一下,他也能猜到她想幹什麼,往後面縮,不就是想逃跑嘛。
他會讓她如願嗎?
當然不會。
他起身,直接按住了想要逃跑的女孩,把人放在雙腿間。
直接禁錮住了。
安知動彈不得,只好哭唧唧的仰頭往宮戰,“小哥哥,你就放過我吧,我不用打針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才這麼點小傷。
許媽媽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又想逃避打針了。
醫生看著兩人的樣子,有些不太好動手,雖然宮戰控制著她,可是她扭來扭去的,也確實不好下手。
這可是慕家唯一的小姐了,聽說還是這兩年才找回來的。
是個誰也不敢招惹的存在,他要是一個不小心把針扎歪了,那他的人生也該歪了。
“我來吧。”
許媽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從醫生手裡,搶過了注滿藥水的針筒,“許安知,坐好,我給你扎。”
“媽媽。”安知一看針落在了媽媽的手裡,立馬不掙扎了,縮排宮戰懷裡。
“小戰,你把她放下來吧,我來給她扎針,不會疼的啊,乖一點。”許媽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