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找一個人,偷偷給你安胎藥裡下毒,到時你喝了安胎藥中毒後,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到時,太子殿下一定會讓人調查這件事,皇上肯定也會震怒不已,我們再吩咐那個下毒的人,把這一切栽贓給南國公主。”
月千瀾眸裡沒有一絲溫度,就那麼淡淡的,冷冷的凝著月晟豐。
月晟豐說的激動無比,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比劃一番。
“到時,我就派人將南國公主毒害了皇嗣的事情,傳揚的大越國皆知。大越國的百姓,雖然期望能夠靠兩國聯姻而得到未來五十年的和平。可是如果未來大越國有了這麼一個毒如蛇蠍的太子妃,乃至皇后,豈不是不但不會造福大越國,反而將大越國推向無望的深淵,你說,到那時,那些百姓,包括朝堂上的朝臣,還會這麼支援兩國聯姻這件事嗎?”
月千瀾心底一陣惡寒,無言的怒火,讓她眸光越發冰冷。
她抿著唇瓣,凝著月晟豐,一字一頓的冷聲問。
“所以,父親的意思是,這代價,便是讓我失去我肚子裡的孩子?”
月晟豐也覺得,這件事的確有些委屈月千瀾了。
所以,他嘆息一聲安慰道:“千瀾,為父知道,你心疼這個孩子,捨不得這麼做。可是,你也不想想,等到那南國公主真的成為了太子妃,她會容得下,你這個前太子妃,並且能夠容忍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嗎?到時候,說不定,她也會暗中對你下毒手,與其以後慘遭她毒手,不如現在就利用這個機會,杜絕她成為太子妃的可能性。”
月千瀾嗤然而笑,一雙眼眸幽深的似一潭清幽的泉水。
那笑意,摻雜著冷冷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