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子妃倒了,相當於月家也完了。
雖說,南國的皇帝已經同意,將來南國公主生下的子嗣,不會立為一國儲君,可未來的事情,誰能說的定呢?
傳聞,那南國的公主,容貌傾城絕色——
她又本身精通玄學之術,迷惑男人的手段,那是花樣百出,且一等人的精妙。
南國的那些位高權重之人,只要那南國公主想,就沒人能夠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這麼一個妖孽似的女子,月晟豐真的不敢保證,月千瀾不會失寵。
月晟豐速度極快的出了宮,出宮後,他哪裡都沒去,直奔太子府而去。
彼時的月千瀾,剛剛起身,她洗漱更衣後,剛剛用了早膳喝了安胎湯藥,門外便有石榴稟告。
“主子,月丞相來了,急著要見你一面。”
月千瀾捏了一顆蜜棗扔進了嘴裡,隨即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
月晟豐這是徹底沉不住氣了吧?
也是,若是她失去了太子妃之位,那月家可就跟著走下坡路,日漸蕭索了。
月晟豐一貫是以家族利益為重,他又怎麼會允許這件事的發生呢?
將嘴裡的蜜棗嚥下去,月千瀾才看向門口站著的石榴,低聲回道。
“讓他進來吧……”
石榴應了,連忙轉身離開。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見神色匆匆的月晟豐走了進來。
他恭恭敬敬的向著月千瀾行了一禮。
月千瀾讓他起身,月晟豐抬頭,焦急的看向月千瀾,開口就說道。
“千瀾,你可要想想辦法啊,這太子妃之位,說什麼也不能失去。若是那南國公主坐上太子妃之位,你在太子府的處境可就非常艱難了啊。傳聞,那南國公主生的花容月貌,傾城絕色,為父真擔心,到時太子殿下會她所迷。到那時,你該怎麼辦啊?”
月千瀾唇角微微一抿,她心底暗笑一聲,她這個父親啊,一來就這麼試探她。
明明知道,這段日子,她因為懷孕吃不進去東西,他卻問都沒問——
他最在意的東西,只是她的太子妃之位,他只關心,若是她這個太子妃被拉了下來,進而會連累了月家的榮光。
呵……如今要想從月晟豐身上,看到一絲一毫關於關懷的情緒,那是難如登天啊。
做人,做到他這麼冷淡薄情,也真是罕見。
“父親覺得,我該怎麼做呢?我怎麼做,才能阻止太子殿下不和那南國公主聯姻呢?”月千瀾低聲淡淡的問了一句。
月晟豐聽聞月千瀾這麼問,他來來回回的屋裡走。
似乎真的在思考,該怎麼破解這個難題。
想了一會,他停住腳步,看向月千瀾。
“要不,你就拿你肚子裡的孩子,威脅太子殿下。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不能無動於衷的。”
月千瀾微微挑眉,冷然一笑問。
“哦,那父親你說說,我該怎麼威脅太子殿下呢?”
月晟豐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個提議,實在是膽大至極,若這話被太子殿下聽到了,這可是砍頭的大罪。
可他這時候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月家絕不能失去這個太子妃之位。
在他眼裡,這不僅僅是一個太子妃之位,而是日後皇后和太后的地位……
月晟豐眼眸一轉,他掃了眼屋內,還好他進來時,那些丫鬟下人都下去了。
如今這屋裡,只有他和月千瀾兩人。
為了唯恐洩露訊息,他疾步走到門口,親自關緊了房門。
他內心揣揣不安的走回到月千瀾面前,靠近她身邊,低聲一字一頓的說道。
“千瀾,為父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你可千萬要體諒為父的苦心啊,我將這個方法說出來,你可別怪我啊。”
月千瀾抿著唇瓣,沉了眉眼問:“父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
月晟豐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眸光閃爍的低聲道。
“這件事我思考來思考去,還唯有這種方法,才能阻止南國公主成為太子妃了。即使她能入太子府,可她不一定能坐上太子妃之位了,試問一個心狠手辣,殘害大越國皇嗣的女人,大越國的百姓,怎會想要擁有這麼一個心如蛇蠍的太子妃,一國之母呢。”
“所以,父親你的意思是……”月千瀾佯裝帶著一絲期盼的問。
月晟豐咬了咬牙,也不再猶豫。
“我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