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不倦地捧著鮮花到她的面前,然後告訴她:“溫塔, 開展快樂!”
彷彿只要她能為此多露出一點的笑容, 哪怕一點點, 那麼他的鮮花和到來,也就會有意義。
溫塔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才終於在周寐的催促下,去接過了蕭厲的鮮花。
“你……”
她似乎還是想問蕭厲是怎麼回來的,又為什麼突然提前了兩天回來。
但這一切的問題在她抬起眼睛見到蕭厲那雙因為浸潤了風雪而顯得溼漉漉又無比純淨的眼睛的時候, 全部又都變得直接沉默了。
溫塔撇下了周寐,帶著蕭厲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路頂著暴風雪過來,蕭厲現在渾身從頭到腳都沾滿了外面的飄雪, 一片一片落在他黑色羽絨服的帽子上, 肩膀上,差點沒把他直接蓋成了一個雪人。
溫塔走進辦公室, 便想喊蕭厲先把衣服脫下來,撣撣雪花。
可是不等她下令,蕭厲自己早就在樓梯上邊走邊把自己的圍巾和外套都解了下來。
他把那些東西扔在溫塔辦公室的地磚上,隨後趁著溫塔回頭的瞬間,扣住溫塔的下巴,直接便吻了上來。
溫塔被嚇了一跳。
縱然片刻前剛剛有被感動到,但現在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她被蕭厲猛推著踉蹌了幾步,沒等她站穩,又直接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裡,被他抱著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不是,這一切都太措不及防了。
溫塔半推著蕭厲的肩膀,似乎有話想說,然而她現在整個人都如同鐵桶一樣,被蕭厲抱的密不透風,根本沒什麼發揮的餘地。
終於,漸漸的,溫塔除了在沙發上和他擁吻之外,別的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即便是褪去了滿身是雪的羽絨服外套,但此時此刻蕭厲身上還是渾身充滿了既清新又冷冽的雪花香氣。
不知道是原本外面的空氣帶進來的,還是剛才穿過樓下展廳的時候又沾染上的。
總之,溫塔並不討厭這股氣息。
她環著蕭厲的脖子,被他圈在懷裡親了片刻之後,便逐漸有些忍不住,化被動為主動。
這大抵是溫塔配合得最快的一次,她由被壓迫的姿勢改為坐到了蕭厲的大腿上,辦公室裡盡是迅速升騰起的旖旎氣息,融化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