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拿片子給你看。莫烎,你去把那邊靠裡的那個櫃子裡的片子拿出來給江隊長看看。”
“哦,好。”
我應了一聲,從老鄧頭說的那個櫃子裡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應該就是老鄧頭說的片子,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片子,不過礙於兩個頂頭上司在這裡我還不敢自作主張地開啟來看。只好把袋子交給江隊長,然後炯炯有神地盯著他手上的動作。
江隊長看了我一眼,到是沒有說什麼,毫不避諱地當著我和老鄧頭的面把片子拿了出來,不一會兒我就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的神色。我納悶,難道真的有那麼邪乎?於是不甘心地湊了過去,結果下一秒我也傻在那兒了。
老鄧頭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看著我們,說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
“這……這也太不可學了吧?”我結結巴巴地說。
“小子,這世上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老鄧頭說這句的時候眼神有些讓人捉摸不透。我一時也愣住了。
“老鄧頭,你別傳播迷信思想,這事兒還沒下定論呢。”江隊長不贊同地看著老鄧頭。
“還要什麼定論?這結果還不夠明顯?”
“這事兒我還要仔細調查調查。我先回去了,這事兒你暫時先別透露出去。”
老鄧頭看了江隊長一眼,過了一會兒點頭道:“成,你非要查清楚就查吧。”
等到江隊長離開以後,我拿過那張片子又仔細地看了一會兒,那片子拍的很清楚,一顆心臟上有很明顯的五道抓痕,乍一看很像是什麼野獸抓的。
“師父,光憑這五道抓痕你怎麼確定就是人抓的?”
“你自己去那兒抓一個比對比對。”他正在研究實體,沒仔細搭理我。
我聞言竟真的就去一邊的牆上抓了一道淺淺的抓痕,然後和片子上的那幾道抓痕對比了一下,默默地睜大了眼睛,居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
想到老鄧頭之前的話,那屍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那麼這個抓痕是怎麼弄上去的?這個問題根本不能去想,一旦仔細去想就會發現某些讓人很驚悚的事情,而恰巧在今天以前我曾經歷過那麼驚悚的事情。我覺得我內心的某些信念已經開始岌岌可危的動搖了。
作者有話要說:
☆、8…開啟的屍袋
向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停屍房幫老鄧頭收尾。老鄧頭到最後也沒有說明這個受害者是怎麼死的?不過其實答案很顯而易見了,心臟上破了那麼大的口子,是個人估計都活不下去了。
“喂?哪位?”忙著手上的活,聽到電話響起來,我連是誰都沒看就接了起來,一般上班期間找我的,不是家裡那二老就是辦公室那幾個。所以聽到時向陽的聲音的時候,我愣了一秒。
“哈嘍,親愛的,想我沒?”
“向陽你大爺!我想你去死!”原諒我沒忍住,我至今仍記著他那天把我一個人扔在小區門口的仇,如果不是他丟下我一個人,我怎麼會遭遇那麼可怕的事情?!
對了,說起這件事,我還沒給母上大人打電話呢!
“嘖嘖……這麼兇,不會還記著那天的事兒吧?”
“喲,你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得了,我請客吃飯,當做賠罪行了吧?”向陽妥協。
我冷哼:“哼,一頓飯就想打發我?是你太看得起自己?還是把我想的太便宜啊?”
向陽沉默了三秒:“……那你想怎麼樣?”
“把你那摩托車借我玩玩。”我承認我就是不想每天擠公交車,上下班高峰的時候真特麼不是人坐的,等到站人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太不是人乾的事兒了!
“艸!老子才剛買來沒多久,你就打它主意?沒門我跟你講!”
“哦,這樣啊,那好吧,像我這樣山裡來的孩子果然是不適合跟你大少爺來往,免得丟了你的臉。少爺,以後別聯絡了吧,我不想……”
“得得得……借你借你借你……成了吧!”
“好兄弟!大恩不言謝了啊!”我的嘴巴瞬間裂開好大,我就知道這貨最後還是得答應我,“晚上吃啥?”
“艸!還吃?”向陽似乎越來越不淡定了。
我裝傻:“不是你說要請我吃飯賠罪的嗎?”
“我以為那輛摩托車已經是用來賠罪的了!”他說的咬牙切齒,語速極慢。
“對啊,摩托車是,吃飯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