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依舊沒有說話,簡直就是惜字如金。我正準備說些什麼,就看到老闆已經端著一碗麵走了過來,送到他的面前。
“你的,小心燙啊!”老闆笑呵呵的說。
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低頭吃自己的了。
我有些詫異,他是什麼時候點的餐?我怎麼沒看到?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我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碗,居然跟我的口味一樣。
老闆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頭笑眯眯地看著我問:“小夥子,你要吃什麼?”
“呃……跟他一樣。”
“好叻,稍等啊!”說完就要走,我立馬叫住他。
“他是什麼時候點的餐啊,我怎麼沒看到?”
老闆笑了:“哈哈……小荊每回來都吃這個,不用點我就知道。”說完他就走了。
我驚訝的看著我對面的我的新鄰居,他也很愛吃這個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覺得有些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7…命案
前二十三年的時間裡,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堅持不懈,死不要臉地纏著一個人過。可是最失敗的不是我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原則,而是,我放棄了原則以後,居然特麼的還什麼收穫都沒有!
哦,不對,也不算什麼收穫也沒有,至少我知道了他的名字,雖然不是全名……
因為玉碎了這件事,我原本想著要打電話回家問問母上大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因為鄰居的事情最後給忘記了,而又難得的是這個晚上我回到新居以後什麼怪事都沒有發生,甚至還做了一個美夢,所以一早上起來更加完全想不起來要打電話這件事情。我甚至有一種錯覺,所有的怪事都只是一場夢,而現在夢醒了。
我想我還是高興的過早了。
一大早剛到局裡就發現局裡的氣氛不太對。自我開始上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嚴肅的氣氛,雖然我才來了一個星期不到。不過我確實被這樣的氣氛給嚇到了,戰戰兢兢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秉承著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就絕對不好奇的原則,在差點被自己的好奇心憋死的情況下撐了還不到半個小時,我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因為是新來的,還在實習階段,所以目前我還是跟著原來的老法醫學習,給他做助理打打下手什麼的。本來我以為至少在短期內我不會又幾乎接觸到真正的案件或者複雜的屍體。結果,我又一次的預估錯誤。
在我剛剛把自己的好奇心壓下去的時候,我的師父,局裡目前唯一的老法醫出現在我面前。
“莫烎,你準備一下跟我來停屍房。”
我以為只是像之前一樣的普通屍體,而我只是負責去收拾殘局的,這樣的事情我做的不少,已經非常習慣了,於是沒有多想就跟著他走了。
我師父名叫鄧青,現年已經五十二歲了,局裡的人都習慣叫他老鄧頭。老鄧頭的技術很好,經他的手檢查過的屍體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聽說他以前有過一個兒子,可惜後來生病沒能救過來就去了,老鄧頭的妻子因為傷心過度,不久後竟也跟著去了。老鄧頭從那以後就一直一個人,也沒有想過再娶。
我跟著老鄧頭來到停屍房,意外的發現江隊長正等在門口。
“老鄧頭,檢查出結果了嗎?”江隊長的臉色不太好看,眉頭緊鎖。
老鄧頭沒有回答他,只是開啟門走了進去,說了句:“進來說。”
我很自覺的等到江隊長和老鄧頭都進去以後才跟進去。可是一進入停屍房我就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裡的氣溫似乎比平時更低了些,我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老鄧頭,你別賣關子了,到底結果怎麼樣?”江隊長一進來就忍不住追問。
老鄧頭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江隊長,然後聲音疲憊地說:“我做這一行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什麼意思?”
“你過來看。”說著,老鄧頭一把揭開了蒙在屍體上的白布,讓江隊長看,然後繼續說,“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可是他的心臟上,我卻發現了清晰的抓痕,像是被人的指甲劃過一樣。”
我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老鄧頭,我感覺他就像是在說笑話,或者他根本就沒有睡醒吧?既然身體上沒有傷口,心臟上怎麼可能會有傷痕,還是人的抓痕,這根本不可能!
“老鄧頭,我們都認識幾十年了,你可別唬我!”顯然江隊長和我一樣,也不相信。
“我什麼時候唬過你?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