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著呢!”
那閹人點點頭,轉身便欲離開,卻被雍王給叫住了,只聽他淡淡道:“崔湜,你還忘了告訴孤王一件事兒。這訊息,是誰傳給咱們的?”
崔湜身子一震,隔了半響才壓住了聲音道:“我查了,但是沒查到,只能說,對方乃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勢力,在京城中,也擁有相當的能力,咱們飛羽跟他們還有過沖突,沒佔到什麼便宜。但是我懷疑,他們是……”
“是誰?”
“武毅伯連子寧的人。”崔湜淡淡道。
“連子寧的人?”雍王若有所思。
崔湜走到門口,雍王忽然道:“崔湜,你別忘了當初和孤的約定。除了孤,無人能為你報仇。想要孤活著,想要報仇,你就老老實實的效力,莫要耍什麼別樣的心思。”
崔湜頓了頓,點點頭,便即離開。
“武毅伯?連子寧?”雍王瞧著雁池,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正月十三,正在府中翻看都察院文書的孫言之卻是接到聖旨,令他即刻趕往離嶽燕山大朝殿面聖。
孫言之大喜,他現在正是最最心切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臉往上爬的路子都沒有,而皇帝召見,對答出錯固然是會有莫大的風險,但是利潤也是同樣的巨大!
當下便是去往都察院告了假,然後便是隨著欽差的車駕前往離嶽。
他在路上思索良久,把自己身上能有的東西全都細細的捋了一遍,基本上已經是確定了皇帝召見自己的原因。對於皇帝來說,自己曾經刑部侍郎的身份,那根本是連個屁都不如,既沒放在眼裡,更沒放在心上,這一點,從自己被召回來這麼久才得到召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