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打打架,發個酒瘋,但是這些彪悍狠辣,殺人不眨眼的漢子喝醉了,這就有點兒危險了。
這不,這幾位中就有人喝醉了。
“老闆!老闆!媽的,滾過來,快點!”那個左眼上蒙著黑色眼罩的獨眼龍不耐煩的拍著桌子,用半生不熟的漢話大喊道。
本來這兒說什麼的都有,很多人透過翻譯或者是自家船上通曉幾種語言的船員溝通,但是自從武毅軍那些明國老爺們佔據了這裡之後,漢話就成了這兒的官方語言。不過這裡之前就有不少的漢人商賈,是以大夥兒適應起來倒是也不是很難。
“來了,來了!”一個嬌媚的女聲傳來,老闆娘吉澤江梨花穿著華麗的和服,和服上面的櫻花一抖一抖的,邁著小碎步快步走了過來。她跪坐在地上,整個人幾乎要趴下來,恭謹的問道:“幾位尊貴的客人,請問您需要什麼?”
這幾個兇悍的海盜的眼光都是落在了她翹的高高的屁股上,和服勾勒出來柔美的曲線,讓人看上去便是食指大動。
眼光變得貪婪而充滿了色慾。
“嘿嘿,我們需要你!”
那獨眼龍銀蕩的笑著,然後兩隻大手便是摁在了她的屁股上,使勁兒的捏了兩下,吉澤江梨花頓時發出一陣痛苦的慘叫,直覺的屁股似乎都給捏的裂開了一樣。
她痛苦的哀求道:“不要!”
可是那幾個人哪裡管她,已經是把她抄起來摁在腿上,兩隻大毛手伸到了和服裡面去,一邊感受那滑膩的肌膚帶來的舒服觸感,一邊狂笑道:“果然,他們說的不錯,你們扶桑女人裡面都是不穿衣服的。”
幾個同伴也隨之狂笑。
在自己的地盤兒這般受到侮辱,不少扶桑人都是漲得滿臉通紅,一個扶桑浪人霍然起身,哐噹一聲腰間武士刀露出一半,惡狠狠的罵道:“八嘎,有膽子的再說一遍……”
話音戛然而止,原來那打著木腿的海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二話不說,便是拿起放在一邊的短柄手銃,向著那扶桑浪人狠狠的扣動了扳機。
那個扶桑浪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開槍是需要點燃火繩的。
他們卻不知道,這時候燧發槍已經在歐洲大量出現,而這些海盜手中的短柄手銃,就是燧發槍!
蓬的一聲巨響,槍口鬧出一股濃煙,一顆鉛彈以極高的速度飛出去,命中了那扶桑浪人的胸口,血花飛濺,鉛彈入體,瞬間便把他體內的內臟組織給破壞殆盡,那扶桑浪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是被打翻在地,身體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了。鮮血似小蛇一般從傷口中流出來,匯聚成血泊。
那木腿示威姓的吹了吹槍口的煙霧,環視一圈,冷笑道:“誰還敢多管閒事?”
再也沒人敢了。
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坐在那兒一動不敢動,生怕引起誤會讓這幫兇惡的海盜一槍給轟過來。
他們固然好勇鬥狠,也不是怕事兒的,但是誰見過這等出手就要人命的?
那幾個人已經是把吉澤江梨花給摁在中間衣服都扒光了,露出來一片白花花的×肉×體,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老闆吉澤空空躲在高高的櫃檯後面,重重的嚥了口唾沫,心裡暗罵,卻是連站出來說句話都不敢。
這家酒肆還兼著賭場、記院的功能,記女就是吉澤空空的老婆和兩個女兒,哦,或許也不是他的。這年頭兒曰子不好過啊,如果客人給錢的話,吉澤江梨花乃是隨便給玩兒的,甚至於叫上她的兩個女兒一起玩兒個4×P什麼的,再叫吉澤空空在一邊打下腳,端個茶倒個水的,吉澤空空也是很樂意的。
但是這幾位橫看豎看也不像是會給錢的主兒,而且在這兒殺人,已經是極大的犯了武毅軍的忌諱。
所以,吉澤空空老闆報警了。
他拉響了放在櫃子隱秘處的一個拉繩兒,拉繩兒筆直朝上,然後從屋頂上橫著過去,一直通到門口兒,穿過大門,在門口的屋簷下,繩子的盡頭,拴著一個小小的銅鈴鐺。
這邊一拉繩兒,那邊鈴鐺便是發出一陣急促而清脆的響聲,哪怕是在這大雨之中,也是傳出去老遠。
但是由於大門的阻隔,再加上裡面的聲音很是嘈雜,是以裡面並不能聽的很清楚。這幾個海盜看來也是第一次上這兒來,雖然聽到了幾聲鈴鐺的響聲,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也是沒有在意。
“你們這些該死的黃毛猴子,野蠻落後的窮鬼,下三濫,應該身首異地的殺人犯。”
看著那個獨眼兒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