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堅硬如鐵,一股熱氣直衝丹田,胯下瞬間勃然頂起來一個小小的帳篷。
憐兒瞥了那兒一眼,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徐鵬舉拔出手指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摁住她後腦勺往下摁去,銀笑道:“寶貝兒,先給老爺我吹一管兒!”
憐兒紅著臉,輕輕滑下身子,跪在他面前,撩起了他的衣服下襬,露出了兩條大毛腿,她笑嘻嘻的抬頭瞧了徐鵬舉一眼,正要低頭,這時候門外互相響起了聲音:“老爺,神武右衛指揮使陳大人前來拜見!”
徐鵬舉正在興頭上,這會兒卻被打斷,心裡很是不快,一揮手,滿臉不耐煩道:“不見!”
外面沉寂了一會兒,然後聲音又響了起來:“陳大人說有要事,事關重大。”
“要事?”徐鵬舉眉頭一擰,擺擺手:“你們先退下吧!”
“是,老爺!”一種女子彎腰行禮,全都退下,徐鵬舉在憐兒高聳肥軟的翹臀上拍了一記,惹來一聲嬌嗔。
他哈哈一笑,整了整衣袍,道:“請陳大人進來!”
簾子一撩,鬚髮皆白,滿臉紅潤的陳大康走了進來,帳中濃厚的脂粉味兒對於他這個老油子來說又豈能猜不到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不過大夥兒都知道魏國公這些破事兒,誰也不會去說罷了。
陳大康面色絲毫不變,下跪行禮,道:“標下陳大康,拜見大帥。”
“起身吧!”徐鵬舉沉著臉道:“陳大人,勞累了一天,不好好歇著,來見本帥有何貴幹呀?”
陳大康起身,憂心忡忡道:“大帥,適才標下出去轉了一圈兒,咱們紮營的這裡,地勢平坦,四面都是曠野,無險可守。而士卒疲累,土牆,壕溝都是未起,女真騎射無雙,騎兵甲於天下,若是此時被他們偷襲,咱們只怕不妙。”
徐鵬舉面色不變道:“那你的意思是?”
“這個?”陳大康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始開口:“大帥的親兵家將勇猛無雙,咱們都是見識過的,不若大帥派出些人去,放出十里二十里的做探哨,如何?”
“讓我派兵出去做探哨?”徐鵬舉氣的鼻子一歪,冷笑道:“陳大康,既然知道兵營四周無土牆壕溝,你不如就帶著你的神武右衛去建土牆,挖壕溝吧?如何?”
陳大康讓他噎的夠嗆,一張老臉紅的發黑。
神武右衛都已經快累死了,您的親兵優哉遊哉的騎著馬閒了一天,這能比麼?
陳大康還待再說,徐鵬舉已經是很不耐煩的揮揮手:“女真韃子讓怎麼能追的丟盔卸甲,哪還有餘力來進攻?行了,陳大人,趕緊回去歇著吧,天色不早了。”
陳大康只得退了出去。
出賬的時候,他聽到了身後重新響起的絲絃聲,回頭一瞧,徐鵬舉已經和一個女子滾成一團。
陳大康出來,嘆了口氣。
他腦海中浮現出喜申衛下戰死的那些士卒,腦中沒來由的想起一句詩——將士君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未完待續)
三四三 夜襲
距離明軍大營不過三十里的一處矮山丘背面,這裡已經成了女真海西女真徵南大將軍剛毅的主營,這裡軍營連綿,旌旗飄揚,到處是一片人喊馬嘶的熱鬧景象,在軍營正中的一頂最大的帳蓬內,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身材魁梧的漢子正伏在一張一看就知道是大明蘇州府的老手工匠人們才能製作出來的精製檀木茶几上仔細的檢視地圖,帳篷外,三百多名剽悍的女真鐵浮屠身披黑色重型板甲,手持女真戰士慣用的狼牙棒或者是大斧守衛在帳篷周圍,另外還有十餘名只穿著單衣,手裡拿著各色武器,並不是軍人打扮的漢子站在帳篷口。
“大將軍,阿敏大人和額勒和澤大人來了。”門外響起了一陣鑿鑿的腳步聲,接著衛兵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進來!”正在看地圖的魁梧大漢頭也不抬的應道。他的聲音很雄渾,像是一面厚重的大鼓。
簾子掀開,阿敏和額勒和澤兩人走了進來。
“阿敏(額勒和澤)見過大將軍!”兩人跪下行禮道。
“都起身吧,無需這些虛禮,給本帥說說,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徵南大將軍剛毅直起腰來,看著兩人說道。
“是,大將軍!”兩人起身,阿敏道:“按照大將軍的吩咐,屬下帶人一路退敗,引得明廷的北征軍不斷北來,他們在攻佔前面幾個城池的過程中,屬下每個城池都留下部分軍隊死守,一共給明廷造成了兩萬餘人的傷亡。另外,前兩曰,屬下在喜申衛固守,估計明廷死傷超過五萬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