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卒,其中不少都是武毅軍老卒,武毅軍歷次和女真大戰,他們的生死同袍死在女真手中的,絕對不少。
最終,所有士卒的吶喊化成了兩個字:“復仇!”
“復仇!”
七萬士卒憤聲大喊著,匯聚成巨大的聲波,一時間,天地間竟然是隻有這一個聲音在迴盪,再也聽不到其它的雜音,人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響。
天地都為之色變,天際的白雲都似乎被這聲浪給震成了一縷縷的碎片。
而這時候,連子寧也成功的把大軍計程車氣給調動了起來。
士氣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而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士氣甚至是可以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可以說,戰爭勝敗,戰鬥力和士氣所佔的因素,大概便是五五分成。
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四面楚歌,這些詞兒,無不是詮釋了士氣對一支軍隊的極度重要姓。士氣高昂,再無退路的一群刑徒可以戰勝數量是他們數倍以上的精銳秦軍,而士氣低下的精銳楚軍,便是完全的另外一副下場了。
連子寧滿意的點點頭,手摁在了腰間的劍上。
劍,乃百兵之君,古之聖品,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
劍,在中華的王朝,已經是成為了一種身份的象徵,歷朝王公帝侯,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更是有君子劍之稱,按照大明朝的習慣,書生佩劍,文臣佩劍,武將自然也是佩劍。
連子寧的這把劍,卻是當初戴章浦送的,自那時候起,這份沉甸甸的器重,戴清嵐那深厚的情意,便是牽掛在了他的心上。
一直到後來,連子寧先徵扶桑,再掃女真,也繳獲了不少古之名劍,卻始終未曾把這把劍換下來。
長劍的樣式,仿照古制,柳葉形而扁莖,其整體呈柳葉,沿鍔磨成圓鋒銳角,臘中央略微隆起,無劍格,臘和莖之間並無明顯的分界,莖扁而有兩穿。其材質,乃是一品之玉器劍,佩山玄玉。
劍之莖其長七寸,劍身若五倍長其莖,三尺五寸也,重十二鏘,則重五斤也,在劍中,其長之極,重之至也,因此謂之為上制!
哐噹一聲,連子寧拔出腰間長劍,明晃晃的劍鋒在陽光下閃現著青森森的冷光,連子寧長劍前指,高聲道:“出征!”
“出征!”
七萬士卒齊聲大喊,聲震四野,天地變色。
數萬大軍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按照各自的序列,數字從小到大,依次離開大校場。他們從方陣化成了長蛇陣,十個人為一排,蜿蜒向前。隊伍蔓延長達數十里,當最前面的隊伍已經出了西城門到達松花江邊的時候,後面的隊伍,還沒離開大校場。
連子寧等人也下了閱兵臺,王大春便率先辭行。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今曰大軍出征,而後勤部的大車隊伍,早在數曰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鎮遠府,渡江北去了。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拖累大隊伍的速度,但是這等優勢保持不了幾天,怕是很快就會被追上。
王大春走後,眾將也是各自告辭。
今次北征,連子寧可以說是傾盡全力,除了第十一衛因為往京城運送大木的差事因而留守之外,其餘的所有衛所,全部隨軍出征。
此次武毅軍出征的規模,可謂是空前的強大!
很快,除了石大柱等一干侍衛之外,便只剩下了連子寧和另外一個人——董老虎。
連子寧轉向董老虎,搓了搓手,笑道:“董大人,這次鎮遠府的防務,可就交給你了!”
董老虎也是很懂規矩的那等人,立刻抱拳,大聲道:“大人請放心,標下定然為大人守住這座城池,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連子寧哈哈一笑,拍了拍董老虎的肩膀:“你這是說哪裡話來,便是城破了,你們也不能死,活得好好的!咱們計程車卒,你們這些將軍,才是我最看重的!”
(未完待續)
五四一 皇家氣象 白骨森森
連子寧此時此刻的身份地位,董老虎明明知道他說的乃是拉攏人心的話,卻還是忍不住心裡一熱,頗有些感動,趕緊應了下來。
連子寧又是向他交代了幾句。
雖然留守的只有董老虎一個第十一衛,而且第十一衛中還有一半兒人這會兒正在山中伐木,但是連子寧卻也是並不擔心。留守鎮遠府的,除了董老虎之外,還有謝德清,十五萬新兵,組建十個新兵衛外加補充各衛的損失,只用了八萬人,謝德清麾下這會兒還剩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