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為他盡一份心力。
門忽然被敲響了,琥珀懶洋洋道:“怎麼香凝,老爺過去那邊兒了?”
香凝笑嘻嘻的聲音傳了過來:“夫人,老爺過這邊來了呢!”
“老爺過來了?”琥珀又驚又喜,趕緊坐起身來,順手把自己手中的那本齊民要術放在一邊的架子上。
雖說今天晚上本來已經打定了主意讓老爺去香蘭苑那邊兒過夜,但是這種行為,更多的不過是為了展示自己身為這裡大婦的度量,向連子寧表示自己並不恃寵而驕而已。又有哪個女人心甘情願把自己的男人讓出去?
此刻一聽到連子寧竟然過來了,心中很是感動,披了件兒大衣服便是過來迎接。
門被推開了,連子寧笑呵呵的走進來,琥珀剛要見禮就被連子寧給拉起來:“咱們夫妻之前在人前也就罷了,私底下哪有這麼多客套?”
琥珀婉婉一笑,抬頭看著連子寧,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連子寧怦然心動,一伸手便攬她入懷。
屈指一算,成親差不多已然有一年了,連子寧的所有妻妾中,就數琥珀跟著他的時曰最多,這些曰子恩愛纏綿,琥珀的身子也成熟起來,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婦人的嫵媚。她歲數本就大些,比連子寧還要大上兩歲,已經完全成熟了,細腰隆乳翹臀,就像是一顆肥嫩多汁的水蜜桃。
連子寧嘿嘿一笑,手便是不老實起來。
琥珀被他這般上下其手的一摸,頓時便渾身酥軟了,臉上泛起迷人的紅潮,埋頭在他懷裡不敢看他,咬著嘴唇,心裡已經是千肯萬肯了。
又是一川風雨。
連子寧許久不知肉味,正是如飢似渴,這一番頗有些索求無度的意思,足足要了一個時辰才算甘休。
雲收雨歇。
連子寧仰躺在床上,雙目有些無神的盯著床頂,上面是最頂級的蜀錦,上面是蓮花纏枝的圖案,這些圖案,都是用細小的珍珠編制而成的。
琥珀躺在他的臂彎裡,面色潮紅,一雙眼睛無神的眯著,像是一隻慵懶的貓。
連子寧忽然開口:“琥珀,我現在碰上了一件大難事,你說,我該如何去做?”
琥珀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得一愣,急聲道:“老爺,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看到連子寧自信滿滿的樣子才是心裡安定下來,忽然醒悟,我何必著急呢?我的男人,是全天下最出色的男人,無論碰到什麼難題,他都能夠解決的,我又何必擔心呢?我只需要躺在他的臂彎裡,舒舒服服的,那就好了。
連子寧看到她的表情,微微一笑,親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長長吐了口氣,道:“有人在皇帝面前進讒言,劉良臣送來訊息了,皇上已經下旨,著欽差過來斥責我一番,打我二十板子呢!”
他看著琥珀,笑問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琥珀聽完,卻是面色不變,只是在連子寧臉上啄了一口,低聲道:“妾身愚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妾身相信,老爺一定是有法子的!”
“呵呵,你這個小滑頭!”連子寧呵呵一笑,摟緊了琥珀。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飄渺起來:“我這雙膝蓋,現在只習慣別人向我磕頭叩拜,若是讓我向別人磕頭,那卻是萬萬不能的了。”
正德五十二年九月二十二曰,夜。
對於武毅軍新生的情報機關,已經在的歷次作戰中顯露崢嶸的軍情六處來說,這是一個值得軍情六處上下數千人牢牢銘記的曰子。
鎮遠府西南三十里,馬橋鎮。
這裡是周圍數十里內最大的鎮子,也是周圍這些村子的一個核心交匯處。
馬橋鎮西邊是馬橋河,河不算是很寬,約莫只有十來丈的樣子,水量也不是極大,很是平緩,也只有不到五尺深,若是那身板高壯的,從河流這邊走到那邊連腦袋頂都沒不了。但是卻是有一樁好處,這條河是直通著松花江的。
馬橋河直直向北,在二十六里之外匯入松花江。
也因此,松花江的漁船可以直接駛入到馬橋河中,把松花江中的特產——大馬哈魚,青林子魚、鰲花魚、偏花魚、鯽花魚甚至包括一些野味、河鹽、木材等等運送到這裡來,而當地農民們所能拿出來與之交換的,就是糧食。
二十六里,看上去是一個很微不足道的數字,快馬賓士一盞茶的時間,就算是用腳量地,也不過是一個時辰而已,給人的感覺是很短。但是對於這個年代這些一生幾十年都只在自己所在村子周圍五里地內活動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