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大燊朝的大皇子突然的出現在了國子監祭祀禮儀的廣場之上,一下令那郎曲林也很是惶恐,急忙上前叩拜,隨即旁邊的駐守侍衛和一些準備入場計程車子、監生,也都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只剩下趙勇等特遣隊十餘人未有行那跪拜之禮,站立的身子,顯的尤為的突兀。
“大皇子,我是大皇子嗎?郎曲林,你給本皇子說說,這幾個怪物是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不說他們先前怎樣的無禮,可現在見了本皇子還不下跪,難道這些人無視我大燊朝的王法嗎?”這時的大皇子李鼎一臉的怒色。
見到如此情景,趙勇也是一臉的苦澀,但也不敢忤逆,很是不情願的跪了下來,言下卻很是生硬。
“拜見大皇子!”見到趙勇如此,其他特遣隊的幾人,也是無奈,只得跪下,向那大皇子行跪拜之禮。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去給芑管家鬆綁。”旁邊的郎曲林對趙勇提醒道。
趙勇卻是站了起來,毅然說道:“大皇子,不是小的在您的面前放肆,而是現有告示律定,這人來到賽事的現場,不按先後次序排列而入,不僅是橫行霸道的強行插隊,還連聲怒罵,咆哮場地,小的是入場口的司職,也是多次的好言相勸,但此人不但不聽從勸解,反而更加狂妄,要硬闖而入,小的也是職責所在,如若都成了這般,小的也難做人,說到底這人是不能放行的。”
趙勇說的一番話,別說大皇子了,就連郎曲林此時也是陰沉著臉,本來是想,還要從中調和一下,放了那芑管家,然後道個歉,這事有大皇子在場,也就算了,自己也好交差,不致出現更加不可收拾的場面,可這趙勇倒好,不但不領情,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的,就連大皇子的多次示意,竟都不理,你小子硬撐也要分個時候,這大皇子豈能容你一個奴才如此囂張,心裡不但懷著一絲記恨,更多的是想這趙勇肯定是要倒黴了!
“哈哈,好一個克己奉公的狗奴才,本皇子問你,你司職?你是哪個校尉手下的侍衛,可有軍籍編制?若是沒有,你憑什麼能在我國子監司職,還恬不知恥的說什麼職責在身,狗屁職責,不過一家院的奴才給主子當狗罷了,何來職責一說,莫不是依仗你主子的勢力,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是可笑至極,還跟本皇子來這一套,我現在就可以將你以亂賊論處,抓了起來,點天燈,以儆效尤。”那大皇子氣的不僅呵斥怒罵,還連聲質問趙勇有何資格說自己的司職。
“大皇子說的不錯,小的確實是一名府院家丁,沒有任何軍籍編制,也沒有什麼資格在國子監司職,但今日小的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前來監守這琴歌大賽入場口的,並不是什麼國家護防要事,所以還請大皇子弄清了原委再說話。”趙勇依然不卑不亢的應答著眼前的大皇子。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九十二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三十八)
“好一個能言善辯的狗奴才,你既不是軍務司職,那你又有何資格在此拿人,行使律法?別說你是奉四弟之命,就算是父皇之令,也要名正言順吧。本皇子跟你一個狗奴才廢那麼多的話做甚?司徒都尉,還不將這囂張跋扈的狗奴才與我拿下,你以為你搬出了四弟李玉出來,本皇子就怕了你不成?”
要是說別的,也許這大皇子李鼎心許還要與趙勇理論一番,可當提起了太子李玉,那火氣蹭的一下就大了起來,不管不顧,直接命人上來拿人。
這時,一名五十多歲,身穿軟甲,一臉的兇相,臉上好似受過嚴重的刀傷,橫七豎八十幾刀傷痕,弄得整個面目猙獰,根本就看不清此人原本的面目。當聽到大皇子李鼎的命令之後,此人從其身左側,站了出來,渾身的氣勢鋪天蓋地的朝著趙勇壓了過來。
這時,跪在地上的其餘特遣隊成員,都站起身來,就要上前來相助趙勇,卻嘩啦啦的被多於自己近三倍有餘的人包圍了起來,看來那些人都是保護大皇子的貼身侍衛,本來大皇子就是久戰沙場,而那些人,哪個不是沙場的老將,渾身透出的殺氣,要比那日搜查太子府的皇家親衛多不逞讓。一時間,一人也抽不得空,去趙勇那相幫。
“大皇子還是稍安勿躁啊,今日可是陛下也要來的,此地可不易打鬥,還請三思。”旁邊的郎曲林雖不敢命令侍衛上前阻撓,可自己負責祭祀禮儀廣場的安危,一時心急,脫口奉勸道。
可這大皇子根本就不屑郎曲林的勸告,陰狠的說道:“本皇子也不想弄成這樣的,是這人不識抬舉,還不與我拿下。”
而那邊特遣隊的人員也被圍困了起來,不得脫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攻向趙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