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一樣,飛離了好遠,直至撞翻了圍擋人群的好些木欄,才將這衝勢緩和,那被踢飛的大漢,四平八穩的躺在一堆破碎的斷木之中,嘴裡的鮮血還不斷的從口中溢位。
圍觀的人,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一招制敵,這人好生厲害,再看到臉色依然波瀾不驚的趙勇時,面目上都露出了敬佩之色,同時也為趙勇如此魯莽之為感到一陣擔心。
本來衝上來的另一個壯漢,看到眼前之境,頓時收住了攻勢,口中疾呼“鐵蛋”的名字,然後也不在想著對付趙勇,而是轉身跑向那倒地的壯漢,一把扶起,連聲問道:“兄弟,你怎麼樣,哥哥我這就想辦法找人來給你治傷。”
而剩下的特遣隊員,也是蜂擁而上,一把便把那還在叫囂不止的胖子死死的摁在地上,讓他的臉緊貼著地面,動彈不得。隨後,只是幾下,就把這胖子給綁瞭如粽子般的嚴嚴實實。
這時趙勇走到那胖子前,狠狠的說道:“死胖子,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要是不是今日司職重要,就地將你扼殺。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身份高低,貴賤之分,凡到這入場看比賽的,都要遵循場紀,按照告示厲行,不然,管你什麼人,都要接受告示上所列的律例來處罰。今日,你是第一個吃著螃蟹的人,我豈能饒你。”
說著,旁邊的兩名特遣隊員也手拿棍杖,就要對這胖子實施杖責之刑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九十一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三十七)
“這位兄弟,萬萬不可動手啊。”一名特遣隊員正高高掄起棍子,準備杖責之時,那國子監的侍衛統領郎曲林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出聲制止。
“郎校尉,你怎麼過來了,這等小事,還是讓小的來處理,你就不要插手了。”趙勇經過國子監一天的入住,也多少了解熟識了一些關鍵的人物,比如眼前的侍衛統領郎曲林就是其中之一。
“趙勇兄弟,此事可不是小事啊,你可知道此人是誰?”郎曲林反問道。
“管他是誰,那告示上也沒有指明什麼人打得,什麼人又打不得,要是有如此制約的話,那頒佈告示又有何用?”趙勇想到了少主李玉的交代,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是違反告示上面所言明的,自可決斷,不用稟報與他,這就讓趙勇可以說是對任何人都不會在意。
“此人可是當朝皇家親軍最高統領,兼國丈太尉芑震天的府邸管家,別看這芑凌晨是一個小小的管家,但此人甚是得那太尉芑震天的恩寵,別說你我之輩,就是一方霸主統領都尉,見到他都禮讓三分,不如兄弟就給本校尉一個面子,我再給他說和說和,杖責之刑,我看就免了吧。”這郎曲林也是用一絲商量和乞求的口氣和趙勇說話,原因是這趙勇本為太子李玉的人,雖然這太子在朝中的勢力遠不如大皇子、芑震天等人,但好歹身份在那擺著,也不是自己一個校尉所能惹得起。
“此事恐怕不行,我趙勇只聽少主一人的指令,若是郎校尉覺得此事幹系重大,依小的看,您還是請少主發話,此事我趙勇絕無二話,一切聽從安排。”說完就厲聲喝道:“特遣隊員三十二號、二十八號,你們還等什麼,杖責之刑開始。”
“吆,這國子監什麼時候變得無視我朝律法,私設刑堂,還找了個狗屁不是的奴才家院,來司職,難道我大燊朝的侍衛都死光了,沒有人了嗎?爾等真是膽大妄為,反了天了,我李鼎廝殺沙場,還沒有死呢,一幫宵小蹦達得都欺負到本皇子的頭上。”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氣勢不凡,身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出現,相貌倒也不失英俊,但就是多了一絲陰霾和紈絝。
一旁被摁在地上的那胖子,突然見到此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大皇子,你可要為奴才做主啊,我本前來為你開場子,好讓大皇子不致擁擠入場,不想碰到這廝,也不知是哪蹦出來的,就連大皇子您都不屑,若是打了奴才不就是打了您的臉嗎?奴才受點疼也就受了,誰讓奴才是個下人呢,可大皇子你可是陛下的長子,這人如此妄為,可是沒有將你這皇子放在眼裡啊。”
“你個蠢貨,一件如此簡單的事都能讓你辦成這樣,本皇子可是越來越懷疑你芑管家的辦事能力了,還不趕緊給我滾一邊去,省的在這丟人現眼。”那自稱皇子的男子,並未上來詢問緣由,而是對自己的這個下人怒斥了一番,不過言下之意巧妙的說出了,讓羈押這胖子的人,趕緊放手,這是本皇子的人,爾等還敢放肆。
可特遣隊員在沒有得到趙勇的指示,哪敢放人,依然是死死的摁著這胖子,只是杖責之事只得停手。
“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