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盛先生的意思。”
盛淮淞鬆了對她的桎梏,轉而將她一把推倒在柔軟的沙發上,他壓在她的身上,用修長的手頂住她的脆弱的咽喉,強迫她仰起頭看向自己,
“我問你,剛才那個蠢貨提議的時候,為什麼那麼驚慌?”
他沒有用太大的力道。
但池夏聽卻懾於他的狠厲,頓時覺得呼吸難以為繼,她艱難又楚楚可憐地說道,
“因為我怕。”
她怕盛淮淞真的答應。
而Jeff提出的可是實打實的利益。
一年幾十億歐元的交易,如果將她送出去,盛淮淞可以省下很大一筆錢,不是嗎?
“你覺得我會差這點錢?”盛淮淞怒極反笑。
“盛先生當然不差。”池夏聽眼底盡是黯然的光,“可我自覺,不值這些錢。”
盛淮淞聞言,鬆了放在她咽喉上的右手,撐在她身側,用這隻手輕輕地拂過她明豔的容顏。
他用凌厲的眼睛打量著她的面容,指尖緩緩滑過她的眉間、鼻樑,最後停留在她的唇峰。
“騙人,分明是不信我。”養不熟的兔子。
想起她剛才在包間裡驚慌的眼神,盛淮淞就心裡發堵。
他發狠地咬上了池夏聽柔軟的唇。
不聽話的小兔子,應該得到懲罰。
池夏聽眼角含著淚,仰著頭接受了近乎暴虐的吻。
她如今才知道,平日裡的盛淮淞,竟是剋制了的。
原來全無保留的盛淮淞,是這樣強大凶猛,讓她難以承受,最後只能哭著求他放過自己。
盛淮淞氣喘吁吁,親吻著她的臉,將她眼角的淚用舌尖捲起吞下,狠戾說道,
“記住現在的感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池夏聽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她高泣一聲,力氣耗盡昏了過去。
等盛淮淞將酒店裡的池夏聽安置好,已經很晚。
他揉了揉太陽穴,去了酒店樓下的酒吧。
果不其然,林暉正在酒吧裡。
他雖懶散不上進,但是處理事情手腳卻很快。
此刻正品嚐著酒吧最好的伏特加。
盛淮淞走到他身旁,指節輕釦吧檯,也要了一杯。
“呦,您這是吃飽喝足下來了?”林暉拿著酒杯,打趣道。
剛才樓上發生了什麼,不難猜想。
暴怒的男人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平息怒火。
盛淮淞沒接話茬,而是說道,
“都處理乾淨了?”
林暉拍拍胸脯,
“那是自然那個Jeff絕對不敢對外說什麼的,除非他不想活了。我已經讓人給他點顏色看看了。不過答應好的車可別忘了啊!”
“明天就送你那去。”
“好嘞還是您說話算話!”林暉笑開了花,“不過,今晚可不像你了。”
盛淮淞看著自己酒杯裡晶瑩的冰球。
是不像他了,他已經很久沒這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