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聲音,他們鬱聽到初的部分沒有出問題時都鬆了口氣,鬱初是他們的主心骨,要是鬱初失誤……他們好像也不太能想象鬱初失誤的樣子。
袁向笛趁著舞蹈的空隙,朝鬱初那邊看了眼,發現鬱初的狀態穩定到像是耳返根本沒有出故障一樣,發揮穩定得有點可怕。
果然鬱初就是鬱初。他想。
在第一首歌到副歌部分前幾秒,鬱初驚喜地發現左邊的耳返里有聲音了。
他不露聲色地把摘掉的那邊耳返重新戴上,修斯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確實恢復正常了。
有一個很反直覺的事實,鬱初實際上不太上鏡。攝影師拿著攝像機拍他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鏡頭裡的鬱初沒有現實裡的漂亮。
只是這張臉太過出眾,哪怕不上鏡,在鏡頭裡看起來也已經非常優越,搭配今晚的妝造,他整個人看起來在發光。
鬱初看著鏡頭,輕輕地喘著氣,心裡在想耳返的製造商應該給他精神損失費,至少要十萬。
表演結束之後一群人連忙下了臺,作迅速地前往後臺的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鬱初抽了張紙巾,站在巨大的鏡子前,小心翼翼地擦著自己臉上的汗,他們過會兒還得出去,他不能把臉上的妝擦花了。
一旁的袁向笛顯然有些驚魂未定,他剛剛在趕回休息室的路上就一直在大喘氣:“嚇死我了,要是我耳返突然沒聲音了,我大概會直接從臺上跳下去。”
修斯也在擦汗,但是手法看起來比鬱初暴力很多,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臉上的妝。他的思路就和美國國旗上的紅白條一樣直:“你跳下去會砸到觀眾。”
經紀人方林擔憂地過來跟鬱初確認情況:“耳返剛才出問題了?”
鬱初嗯一聲:“方哥,要修嗎,還是換一個?”
方林說:“我過會兒去問問。”
簡羽陽擰開一瓶礦泉水,灌了一口,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還好沒事。”
說著,他拿著那瓶礦泉水走到鬱初身邊,伸出手臂攬住了鬱初,用了一個愛豆絕對不能在鏡頭面前說的詞語誇鬱初厲害。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耳返的事情,秦筠站在鬱初旁邊,沒說話。
鬱初知道秦筠不是不想說話,秦筠是沒想到合適的冷笑。這人就喜歡說冷笑話,雖然每次他說冷笑話前都要思考半天,而且他說的冷笑話大多數都不好笑。
他趕緊開口,防止秦筠說冷笑話:“到副歌的時候突然恢復了,要是一直沒聲音估計真得出問題。”
鬱初把用過的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在隊友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鬱初找到自己的手機,開啟相機,歪著頭,自拍了一張。
隊友們以為他是在自拍營業,紛紛學習,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地一頓拍。
然而鬱初把照片發給了一個備註為錢多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