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舞臺之上的海市蜃樓(2 / 3)

這邊的三個隊友都是候場狀態,等簡羽陽那邊結束,鏡頭就會立刻切到他們這邊,他們已經按照舞臺設計站好了站位,就等著開場了。

其中那個金髮的隊友注意到鬱初,對著他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他們這裡沒燈光,鬱初只能看到對方的嘴巴在動,他不懂唇語,分辨不了對方在說什麼。

於是他也做了個口型:“什麼?”

隊友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

鬱初有點好笑地在心裡想不要跟美國人計較。

金髮隊友是字面意義上的美國人,純種的,全名是裡德·修斯,鬱初一般叫他修斯。

很快,開場舞的最後一部分開始了。

鬱初站在一旁,看到舞臺的另一邊,簡羽陽也已經跑了過來。

開場舞配的這首intro是新曲子。

和鬱初住同一間房間的修斯這段時間一直拿它當起床鈴聲,弄得鬱初現在聽這曲子的時候總能想到自己在宿舍半眯著眼睛套衣服的樣子。

鬱初看著舞臺中央的三個隊友,心裡在默默數拍子。過會兒他就要上場了,他現在必須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突然間,他發現了異常。

他耳返里的聲音消失了。

鬱初抬起手,按著自己右耳戴著的那隻耳返,的確沒有聲音了。

因為耳返的降噪效果,音樂消失後他的世界忽然安靜了下來,現在的他可以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聲。

耳返出故障不是什麼非常罕見的事情,鬱初之前也碰到過和現在類似的情況,但當時只是打歌舞臺,場地小,返送就在面前,所以那天並沒有發生什麼舞臺事故。

然而今天的場地……

鬱初環顧四周,能容納五萬人的體育館,跟打歌舞臺的面積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偏偏是這種時候耳返出了問題。

現在下臺去換一副新的耳返也來不及了。鬱初看著臺上的三人,透過他們的舞蹈動作,推測出最多半分鐘後他就要過去了,這還是往最長的時間算的。

半分鐘,讓博爾特來都來不及。他也不可能叫停整個舞臺。

鬱初碰到了麻煩,可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著急沒用,乾脆不著急。出道這麼多年,他不是第一次碰到麻煩。

這麼大的場地,沒有耳返,他如果按照正常的節奏來唱,拍子是對不上的,他得唱得比伴奏快。

不過鬱初很快反應過來,彩排的時候他仔細看過舞臺,這裡是有放置地返的。

返聽有耳返和地返,現在耳返出了問題,但還有地返,情況不是太糟。

思索過後,他摘掉了右耳的耳返,左邊的留著,萬一恢復正常了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摘掉耳返的那一剎那,外界的各種聲音湧入鬱初的耳中,尖叫聲以及各種人聲,還有地返播放的背景聲。

這一刻的他像是忽然恢復聽力的聽障人士。

鬱初看到修斯他們已經停下動作,簡羽陽在往臺中間走,他也走了過去。

五人聚集到一起,修斯注意到鬱初只戴了一邊耳返,他沒有出聲,只是伸出手,指了指鬱初的耳返。

現在不方便說話,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可以聽到對話的聲音。鬱初用兩隻手的食指比了個叉,意思是耳返壞了。

四個人心裡一驚,現在根本來不及了。和當事人鬱初相比,他們看起來更慌張一些。

他們的第一反應是找解決辦法,可是他們的身體已經按照肌肉記憶站好隊形。

鬱初看著想要面帶擔憂的修斯,安撫性地伸手拍了拍對方的手。

周圍環境暗,這樣的小動作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鬱初表情自然,完全看不出來有問題。

耳返故障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比起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調整好心態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他現在表現得驚慌不已那才是真正出事了。

五人的隊形是一個v字,鬱初站在隊形的最前方,被他摘下來的耳返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乍一看,有些像特意佩戴的飾品。

鬱初一隻腳後退,緩緩蹲下,隨後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不少人做這樣的姿勢時會不自覺地駝背,鬱初卻沒有,只是微微低頭。他注視著鏡頭。

在他唱出第一句歌詞的同時,他站起身,完美地跟上了身後四個成員的舞蹈動作。動作間,被摘下的耳返在他的身上晃盪著,甚至可以和音樂卡上拍子。

其他人的耳返里也可以聽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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