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陳策,便問道:“你吃早膳了嗎?”
“一起吃點。”
王華有些好奇陳策的身份,只當是王守仁的同窗,頷首對陳策點頭。
陳策拱手道:“見過王大人,叨擾了。”
王華笑道:“不礙事,且坐吧。”
陳策想了想,還是落座,不過沒吃早膳。
“找我有事嗎?”王守仁好奇的問陳策,還不忘對王華介紹道,“父親,我制的動滑輪,就是他教我的。”
因為動滑輪的事,最終王守仁被調到兵部,從一名觀政進士升到了兵部的一名八品主簿。
王華驚愕的看了一眼陳策。
王守仁繼續道:“王公祠那兩句楹聯也是他提出來的。”
王華更為吃驚。
陳策不以為意,安靜的等著王守仁吃完早膳。
王守仁知道陳策有事要單獨和自己聊,很快吃完早膳,便隨陳策朝別苑走去。
陳策這個時候才開口對王守仁道:“昨晚我從澄清坊大街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名騎兵朝皇城那邊急行,應當是送情報的。”
王守仁哦了一聲,道:“所以呢?”
陳策道:“請纓去西南,西南大機率應當兵敗了,朝廷缺人,你此時去西南是個絕佳的時機。”
王守仁苦笑道:“陳兄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個兵部最低階的官吏。”
陳策道:“眼下無人敢接這個任務。”
王守仁蹙眉道:“你好像篤定西南會敗?也許是捷報呢?而且你為啥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定西南?我自己都沒信心。”
陳策道:“知行合一,你格了那麼多物,做了那麼多感想,卻不去實踐,那你格的物將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王守仁愣住了,嚥了咽口水,聽到知行合一四個字,不由呆了一下。
為什麼他每次的話,都好像是自己所想,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能總結出來,他卻總能快自己一步?
王守仁呼吸急促,道:“縱我有信心,也不會有人准許我去西南的。”
陳策道:“我幫你舉薦!只要你願意!”
王守仁是他定西南,改土歸流的關鍵人物,他要參與進來,不然陳策不會主動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