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五條悟變得很興奮,“你想嘛,咒術師的生得術式是刻在大腦上的,只有保留一部分咒術師本體的大腦,後面慢慢的跟他轉移過去的大腦融合生長在一起,變成他的,就等於說在原有的大腦上刻印了對他來說嶄新的術式,他會用也就不奇怪,對不對?”
夏油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聽到五條悟繼續說:“這樣一想的話,對於死人來說沒什麼,一切都沒有意義,但是如果這個人死而復生,那麼他的大腦說不定就能夠保留一部分融合了的羂索的東西,比如羂索的記憶……”
說著說著,五條悟臉上的興奮退去,轉而換成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神情。
他怔怔的望著面前的夏油傑,望著夏油傑的額頭,說出了他不太願意卻極有可能的一種推測。
“比如,羂索的領域和……術式。”
此言一出,就連夏油傑都笑不出來了。
他驚愕的盯著五條悟看了一會兒,尷尬的笑了幾聲,“悟在說什麼啊,這樣的猜測太離譜了,簡直是異想天開嘛。”
“可是,傑也說胎藏遍野很可能是羂索的領域,不是嗎?”
夏油傑再也笑不出來了,一想到記憶中看到的自己額頭上的縫合線,看到縫合線被拆開後,羂索像是拿蓋子似的把自己的頭蓋骨掀開露出裡面那坨腦花,夏油傑就覺得胸口發悶,胃裡翻江倒海似的想吐。
噁心,太噁心了,不管怎樣,他都沒想到自己死後還不得安寧,曾經以那樣荒唐的面目行走在這個世界上。
“我不會他的術式,也不會變成那樣的怪物,悟不需要擔心。”
五條悟故作輕鬆的聳聳肩,衝著夏油傑笑了笑,“我沒有擔心這個,多一種術式算是好事吧?”
如果大腦不過載的話。
“我們分明都那麼厭惡羂索。”
夏油傑一言說中要害,五條悟再也繃不住了。
:()咒回五夏:摯友是情侶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