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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鈞彥與顧鈞丞焦頭爛額的時候,雲鳶這邊正歲月靜好,她一邊喝著奶茶,一邊關注傅婉清的動向。
因為並沒有實際證據表明傅婉清明確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只判了傅婉清交出違法所得,繳納罰金,並拘役七天。
傅婉清用山林精怪冒充自己的身份去坐了七天牢,自己去山裡躲了七天。
既然頭髮收集不了,她就乾脆換一種法子,用血祭換命術,但在此之前,還需要準備很多東西。
雲鳶趁傅婉清不在,帶著系統潛入她家裡把那個瓦罐摔碎了,絲絲縷縷的黑氣緩慢消散,一道金色的光芒衝進雲鳶體內。
有什麼東西回來了。
傅婉清在瓦罐破碎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但她沒有縮地成寸的本事,匆匆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是誰!是誰在幫雲鳶?”傅婉清氣得咬牙切齒。
她費盡心思才破壞雲鳶的命格,本以為大局已定,誰能料到如今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
傅婉清向來深知命格的強大力量,若是沒有外力相助,她一個命中有缺的人能不能換到雲鳶的全福富貴命格都不一定。
“對了,還有顧鈞丞。”傅婉清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掏出手機給顧鈞丞打電話。
此時,顧鈞丞正坐在顧鈞彥身旁,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他心中一陣竊喜。
自己都七天沒去出租屋了,雲鳶除了每天例行公事般冷冰冰的問候,一個電話都沒主動打過。
“肯定是雲鳶。”顧鈞丞滿臉期待。
顧鈞彥從檔案堆中抬起頭,微微側目。
顧鈞丞興奮地拿起手機,看清來電顯示的名字後,頓時滿臉失望。
“怎麼是婉清姐啊,她怎麼不打給你,反倒打給我呢?”
顧鈞彥道:“也許是有什麼急事吧。”
什麼急事打給他不打給哥哥,明明哥哥與婉清姐關係更近。
顧鈞丞生怕哥哥多想,接通電話後,直接按下了擴音鍵。
“婉清姐……”
“顧鈞丞!”電話那頭傳來傅婉清急促的聲音,“你是不是和雲鳶分手了?”
“沒有啊,她現在還是我女朋友。”顧鈞丞一頭霧水,她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問自己感情狀況的?
傅婉清的臉色很差,既然沒有分手,那就是已經和好了?難道顧鈞丞已經決定不再隱瞞雲鳶了嗎?
傅婉清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煩躁,佯裝輕鬆,用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
“我給你算過了,雲鳶是衝著你的錢來的,你是不是心軟了,捨不得她呀?”
顧鈞彥微微皺眉,原來傅婉清真說過這樣的話。
“才沒有呢!”顧鈞丞連忙否認,“我都騙了她十個月,可她壓根沒有要離開我的意思,她昨天還跟我說,要把兼職掙的工資打給我呢。”
“雲鳶在做什麼兼職?”傅婉清立刻追問道。
顧鈞丞有些納悶她為何對自己女朋友的事這麼上心,但還是如實回答。
“她除了正常朝九晚七的工作之外,中午吃飯休息的時間會去賣氣球,晚上在酒吧做酒水推銷員,通常要兩點以後才能下班,週末白天還會去接平面兼職的活兒。”
顧鈞彥沒想到雲鳶這麼辛苦,暗罵弟弟不幹人事,欺騙雲鳶就算了,還堂而皇之拿人家辛苦賺的錢,真是丟顧家的臉啊。
傅婉清滿心懷疑:“你確定她真是這樣?”
“那當然!”顧鈞丞覺得這沒什麼好質疑的:“這幾天我朋友都瞧見她賣氣球了,還跑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是我女朋友,還有沈寂,我讓他在酒吧盯著,他說雲鳶每晚都在。”
“不可能啊……”傅婉清低聲自語。
她打算借顧鈞丞之手,慢慢消磨雲鳶的運勢,這樣自己動手的時候就能輕鬆些 ,現在怎麼一點用都沒有呢?
“什麼不可能?”顧鈞丞一頭霧水:“婉清姐,你怎麼一直在問雲鳶啊,你們之間都沒有交集,你不問一下我哥嗎?”
傅婉清回過神來,問道:“你哥還好嗎?”
“最近公司的事比較多,哥哥比較忙,對了,我們遇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前幾天雲鳶不小心碰到我哥的身體,我哥的腿突然就恢復了知覺,還能開始走路了,婉清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傅婉清手一抖:“你哥有沒有對雲鳶表露出什麼不一樣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