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愚賢分野(2 / 3)

?那裡的‘李隊長’就是我吧?我有那麼壞?我還‘覬覦’你母親的美色,那是那年的老皇曆,你不嫌有餿巴味,還拿出來作賤人?”

“寫著玩!”

“我不信,含沙射影,把我寫得這麼壞,小心我告你誹謗!”

“隨你便,所以文尾我寫下:本文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小子哎,你就黑我吧!早早晚晚我得收拾你!借古諷今,我懂,當我是你大:大草包一個!”他用食指點我,不過有點距離,不疼更不癢。

“如果說我大是草包,你就豬狗不如,李宏發怎麼消失的?李紅霞怎麼嫁給胡喬的?牛芳芳怎麼在大秫地被我父親抓個正著的?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要寫你,不得寫部大部頭?三天三夜看不完?”

“你狗日的,驢種馬下的!……”他氣得嘴唇發青,哆嗦無語。

“來!來!送你回你姥姥家!”我抓起腳前一根手臂粗大半人長的大木棍,那兒正在加園子,“在我眼裡,你臭名昭著,還想動粗,你也不看看你多大歲數,滾!”

“好!好!”他指著我,像條落荒而逃的夾尾巴狗,“你給我等著,我不帶人整治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睛?”

“不就他媽的三隻嘛?有啥了不起的?李宜忠,牛皮吹得哄哄響,有能耐你就放馬過來,怕你就不是李子北!”

“子北,悠著點兒,這混蛋玩意兒,有兩把刷子,城裡五行八道,早讓他摸得門清,要不然,三萬多塊錢大船怎麼買?張子望都高看他一眼,這小子今非昔比!”

“李建玉,你算是幹嘛的?落魄了,跳出來當好人?”我笑眯眯丟了棍,拍拍手上泥土,往他身上拍,“怎麼?搖身一變,想當好人?你們是一丘之貉,要不要我給你唱首歌?《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我勾著頭,看他紫豬肝臉,“別當自己是好人,你也算罪有應得,我嫂子祁秀娥人不錯,那一糞舀屎尿,你是怎麼倒掉的?那口鍋,還用沒用?”

“你……你是狼,見著咬誰!好壞人不分,我好心提醒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將來有什麼閃失,就是活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他一瘸一拐跑了,望著他背影,我笑了,跑得還挺利索。

“屁!你也能算好人?要不要把你做的缺了八輩子大德的事,抖一抖?你算我日孽(方言:罵人話)誰家老人?來,我看看你長沒有長老人斑?是不是成片成片跟癬似的?”

我的存在,他們惹不起,所以很多時候,他們敬而遠之,我象虯龍扎煞生長的葛針,鋒芒必露生長,惡人自古有威名,遇到我,是他們一生不幸。

當我美滋滋站在斜陽,我悠閒吐出一口氣,我以從未有過的狀態,在春天裡,走得大步流星,緊張的心緒,象冰在化蝕,沒有比這更令我舒暢,我竟然在冷颼颼風裡彈跳蹦跑,甚至用五音不全的公鴨嗓子哼唱《咱們農民有力量》,詞是即興,曲調是馬可的《咱們工人有力量》的調子,照著葫蘆畫個瓢,輪廓象。

“瘋了!瘋了!患神經病了!”李建玉像賊,瑟瑟發抖趴在他家小草垛上,看著我。

淤塞的心河,因這個意外,不疏即通,在草堂周邊,我狂放不羈,一度治癒了我的紊亂綜合症。數學留給我的打擊,在時間的河床上,不是停擺,而是治癒,這也是以毒攻毒。

對付雜碎,得比雜碎更狠,不能讓這些砍腦殼,小瞧了你!人處逆境,不能哀傷,要把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堵牆敲碎,哪怕敲出一個洞來,爬出來也要再戰鬥,懦夫沒有生存空間,會被世俗擠壓而死。

韓重賓本不是三木鄉的,他下派到這邊來,是為了鍍金,很多時候,他違心同意張子望的主張,但心中很不是滋味,作為副書記、鄉長,他不得不考慮重回縣上去,反正西關鎮他是不想去的,去了那裡,他和葉志軍的關係不好處,葉當過副鎮長,名正言順,如果不是小頭作怪,這會兒十之八九不是書記,也是鎮長,他有當兵的履歷,但他總管不住自己的微觀世界,女人只要美,他就會雙掌對搓,要佔為己有,所以現在落迫到打雜,職務沒有,等著退休,很多人當面稱呼他為“葉副鎮長”,他竟然欣然接受。

韓重賓就有些看不起這個人,漸而疏遠這個人,但沒事的葉志軍還會騎著腳踏車溜達到三木鄉,別人和他打哈哈,他竟以為別人上趕子巴結他,中午飯之前,這些人以各種藉口,全跑光了,葉也只得灰溜溜回去,韓看在眼裡,搖頭嘆息:這是完全不知道自愛,人走茶就涼,你已經不在其位,充什麼大尾巴狼,口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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