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婆媳大戰(2 / 3)

勸?”周芝蔓這個肥胖的女人,拍拍他,一股香,一種香,幽若蘭花,那麼單調地腐蝕著他。

李紅旗搖搖頭,只是下意識抗拒,他的一雙腳,象演員反覆練習臺步,在原地走個不停。

“你就是個沒有出息的!還不如李宜忠那孬種!不識好歹的東西!”女人幽怨跺一下腳就走,名聲這東西就象一套衣服,有它出得了門,見得了人,就算沒有內衣褲,也無所謂,名聲壞了,就象是光著,裸著,一絲不掛,任何隱私全部暴露在人們視線之下。

“你……你居然敢……?”

女人一搖三晃走遠了,轉彎消失了。

李紅旗有些後悔了,但他同時噁心自己:你這是幹什麼?這個女人,有人要接近,卻始終接近不了,有些人不理她,她卻巴結,她是寂寞上火的女人,甚至飢渴,看見男人,象母狼看見肉食,可他還算不上一個男人。

最後,飄浮不定的他,還是去了我家。

李紅霞還是大著膽子,雖怯怯生生,臉紅心跳,但還是邁進我家,我正坐著和李紅旗談話,破舊的書桌上,堆滿了書,“紅旗,吃飯了!”目光卻盯我身上,她一腳門裡一腳門外,頭是伸進去的,看得見我站起來。

“進來坐!”我抱著臂膀,夏和秋正在撕扯不清,天還是有些熱。

“不啦,我叫紅旗吃飯!”她聞得見我身上的氣息,那種青澀的混合,是那樣讓她喜歡,想看又不敢看,麋鹿一樣慌亂。

“你姐叫你,該回去了,天不早了!”這是我說的話。

“噢!”李紅旗看不透姐姐,心還沒有長縫,不能洞悉李紅霞,是鼓足多大勇氣,才走到這裡,“走吧!”一句兩字輕描淡寫,就把李紅霞挖空心思的來意攪了。

“你還沒有吃飯吧?”她本來想叫一句“北爺”,但實在叫不出口,侄女比爺還大上七天。

“沒呢!紅旗走了,你也回吧!”我就沒有注意這張為我發熱發燙的臉,那裡蘊含著無限春意,只要再有一陣春風,心花就會怒放。

“噢!噢噢!”李紅霞點點頭,無限失望退了出去,月牙不知心中事,一彎如玉,又象刀,割得人心七凌八落:李紅霞,你就是個窩囊廢!堵在心頭多少溫熱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那傢伙一肚子學問,咋就象根直直的木頭,不解風情,還生硬得把她捅出去,這樣的見面,無聊到家了,這他媽跟她想的咋就不一樣?

“姐!我媽呢?”

“早回家了,你以為她們還在吵?你們談什麼?如此熱烈?”

“一本書,書裡的故事,書裡的東西!”李紅旗知道李紅霞不識字,許多道理,講不清楚。

“北爺城裡女同學的事,處理怎麼樣?”

“錢退回去了!”

“退得好!真爺們!咱農村能和城裡人攪到一起嗎?純碎耽誤事,將來要找,也得找個農村的!咱不能讓城裡把咱農村人看扁了,北爺有骨氣!”

“為什麼?”李紅旗不解。

“你沒有聽說:金花配銀花,葫蘆配西瓜?”

“那倒不一定!將來他要是考上大學,分配在城裡工作,不也就是城裡人嗎?”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不相信他?”李紅旗不解地回身,看著李紅霞:呀,月色如水,水能洗塵,月光下的李紅霞好美呀,那曲線,那身材,那凹凸不平的存在感,那靈動的嘴唇,一張一翕的嫵媚。

“你看我幹什麼?”

“姐,你好美呀!”

“你放屁!你一個尿斑未退,奶斑未掉的伢子,懂什麼?”

“姐,我真的沒有胡說!”

燈影佛光裡李紅霞甜滋滋的,希望李紅旗說的是真話,更希望我能夠很快發現這一點,死蛐蛐,爛蛐蛐,就在腳邊草裡,叫個不停,春水正在心裡氾濫,春潮正在心中湧起,春心正在一波三折裡盪漾。但一想到李瑞芹,她哆嗦一下:她不及李瑞芹白,更沒有李瑞芹豐滿,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想生啃活吞李瑞芹,但她自身的優點,她不去想,她不是黑,而是小麥色,更為惱人的是她連下頭都黑,這是怎麼啦?澡堂裡她看過李瑞芹,那是一隻白虎,上頭沒有毛哎!這會讓男人愛不釋懷!她苦惱這個。但白虎克夫,一直這麼盛傳,哪天得讓我知道,她靈機一動,吐一口氣:白虎吃人!這不是她說的,是李百通說的,他可是半仙之體,哪天得讓李百通做她傳聲筒,他說的話更有分量,李精妙會信,林蘭香會信,但這話怎麼說出口?缺少鋪墊的人,她憂傷起來,她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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