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執著,會害了自己,我是過來人,比她更清楚瞭解這些!你也不要陷得太深,姐只是皮囊還可,你終究要有自己的生活,那些達官貴人,好這一口,卻從不把我們當人,只有你們這些人才……”想到古大江、毛不平之流,心中恨意難平,她只是玩物,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春風不肯娶,卻被秋風誤!”
“好像原話不是這樣說的,也是你朋友說的?”
“你怎麼知道?”
“不讀很多書,道道不會懂!”
“他如飢似渴,讓我歎為觀止,沒有人,至少我們那兒沒有人象他那樣啃書,有人叫他書蟲,我是認可的!無我言他,好象除子書,沒有東西能夠吸引他,除了他,沒有更多人影響我,姐,你也姑且算一個,我大迷戀你恁多年,必有道理,雖是牲口式享受,目光卻優於他人,你常去醉春煙?”
“偶爾去,那是有錢人去消遣的地方,不是你我這樣能夠常去的,地方雖好,貴得出奇,他們那兒管理者,卻要讓我籤契約,我沒幹,我屬於那隨風飄浮一朵雲,風來風去,受人狹持,非我本願!”
李紅旗突然感到王紅是一縷可以抽走男人靈魂的青煙,柔軟無骨,象妖,比妖嫵媚,蠱惑人心,是有靈性的妖,語氣透露出骨氣和無奈。愛之深,想之切,恨到骨,痛到心。周敏給他過感覺,沒到這種程度,為了一張臉,生活將她拉胯成這樣,農村人家鄉人認為她以美謀福,城裡是福之集中地,她自己知道每天死撐活挨,為了生活,也象蛆,天天在屎裡拱,有人熱捧,有人嘲諷,更有人頤指氣使,當大爺,充大尾巴狼。“姐,你像仙女一樣光彩照人,想不到你的生活也是一地雞毛!”
“活受!活受!活著就是受罪!看上去外表都不錯,甚至你會心生妒忌羨慕恨別人,別人也許正在經歷一場我們看不見的浩劫,甚至是經歷生死攸關,下一秒那個活得好好的人,就活抓活拿沒了,我們還在替他惋惜,其實,不幸的種子早已經種下!”
“姐,我明白那些男人為什麼超喜歡你了:你不僅外表生得好,思想也深沉如海,學到了,悟到了,哪怕是皮毛,身心皆愉悅,你是我見過的最不一樣的人。”
“能和你朋友比嗎?”
李紅旗搖搖頭,“你們不是一個型別,沒有可比性!姐,如果你如願以償嫁給你最喜歡的人,會怎樣?大膽想一下!”
“會是別人眼中的神仙眷侶!新的矛盾也許會產生,他或我,會有這樣或那樣性格缺欠,由於臆想得太完美,會忽略這個,等到走到一起,才發現距離永遠產生過美,沒有那個美存在或消失,人會失落,他是我一生所愛,一生痛點,耿耿於懷至死,不會忘卻,時時如沉沙泛起,沒有得到的,是永遠的美好,你就沒有遺憾嗎?如果生活遂了你的心願,你也走不到今天,如果你考上高中,也許你的思想就沒有這般深沉,這樣斑駁,你我永遠不會認識,一個機緣生,另一個機緣死,這就是所謂的命!從某種程度上說:你大主導了你的生活!一念之間,在翻轉!說多了,跟放屁似的,吐出來,人會輕鬆,耽誤你好事了,來吧,我還有事!”
李紅旗不再餓虎撲食。
女人放鬆了自己,那一刻,煥發出女神的樣子。
年一寬感到毛不平的張與狂,對於毛經常不透過他,越俎代庖很是反感,他沿襲了孫東洋的習慣,讓毛不平順竿子爬,肖雲峰走後,毛自然升級,這既是對孫東洋政治上有交待,也是讓勤勉做事的人,有回報,但他發現這樣的做法錯了,這事,在年一寬心中忍了很久,只是還沒有機會調整。
毛不平算是秘書處老人,對於工作拿捏還在分寸上,只是這先斬後奏的毛病,讓年一寬想動他,鄭大兵作為另一領域聯絡人,又是李建彬鄉黨,有過幾次交集,李建彬雖是門外漢,對於各個階層的人,表現出謹小慎微,這些人在明面上,背後屬於哪條線不得而知,李建彬基本上是全盤接管了鄒慶雲的工作,鄒走了後,位置基本上空缺,何宗昌代管過,古大江想上,鑑於他政治激進過,孫東洋也含而不露特別交待過:此人可用,不可重用!過去的履歷,年一寬扒過,由於沒有人命存在,基本上是降級使用,鄭大兵和駐軍裡的一竿子都有交集,現在更是輕車熟路,象師長張大奎,參謀長崔浩勇,這些人和政府有關的事,全部交給鄭大兵,縱向橫向聯絡,都有鄭出面,政府這一塊,李建彬不管這一塊,但和管這一塊的副縣長孫佳忠關係特別好,這些後起之秀,與何宗昌、古大江都不在一個級別上,除了工作,基本上各管一條線子,毛不平想聯合聯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