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八爺很好。”
“比如說?”
“..............他教了很多好玩的(只學了畫符),還帶我吃了好吃的(招牌豬肘買一送一) ,還有...............沒了。”
張日山輕聲笑一聲,反正小少爺開心就好。
“那個,那個徽章,副官有查到什麼了嗎?”
“查到了,是機密。”
“機密?意思是,我不能知道嗎?”
堇年不自覺的壓低聲音,湊近,為了聽的更清楚,快要貼到人身上去。
“不,小少爺想知道什麼都行,只不過,涉及到的東西,小少爺可能不太懂,您可以去找佛爺或者是二爺,我相信,他們兩個應該很樂意回答您這個問題。”
“哦............好吧。”堇年沉默了,撐著下巴,腮幫子不自覺的鼓起來了,他也就敢問問張日山了,另外兩個,總感覺問了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他不敢吶!
哥哥脾氣好,但是好像不喜歡他問這些危險的事情,而佛爺,他感覺問了,就要被壓著好一陣子,他才不要呢!
堇年不再問了,轉頭盯著車窗,看著周圍的景色一點點從陌生變得熟悉起來,直到是看見了熟悉的大門。
“到了。”
張日山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他動作很快,已經下去了,隔著一個車門,聲音有些失真。
呼嘯的寒風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周圍肆意咆哮著,無情地抽打著它看到的一切。
堇年看著窗外的紅色,有些發呆,他靜靜地站在車邊,任張日山為他開啟車門。
狂風撲面而來,那強勁的力量讓他的臉瞬間泛起了紅暈,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的眼眸在風中微微眯起,長而翹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輕輕顫動著,遮掩住裡面含了水兒一樣的眼睛。
堇年伸出手,牽住張日山遞過來的手,他借力從車上跳了下來,一頭長長的白色髮絲如瀑布般傾瀉而出,在狂風中肆意飛舞,很快就變得凌亂不堪。
張日山看著堇年被吹亂的頭髮,他手腳麻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絲帶,修長的手指熟練地在堇年的髮間穿梭,沒用多少時間,熟練的把頭髮重新紮好了。
此時,已是入秋,周圍的世界像是被大自然的巧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
樹上的葉子開始泛黃,隨著風簌簌飄落,像是一隻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周圍的草叢也不再是鬱鬱蔥蔥,而是染上了幾分枯黃,在風中瑟瑟發抖著。
二月紅似乎早早地收到了訊息,就站在門後等待著。
他身穿一身素色的長袍,下襬上面精緻的刺繡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襯得他更加溫潤如玉。
福伯靜靜地跟在旁邊,懷裡抱著一個暖白色的披風,那披風的絨毛在風中微微晃動,看起來柔軟極了。
堇年的目光落在那物件上的瞬間,眼中便閃過一抹驚喜,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二月紅專門為他買的。
暖白色的披風,像是帶著獨屬於二月紅的細緻與溫柔,就像二月紅本人一樣。
哥哥總是能準確地知曉他的喜好。
堇年興奮的看過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鬆開一直拉著張日山的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像一陣歡快的風就要刮過去。
他邊笑著,邊對著張日山晃了晃手,邊大聲喊道:“副官副官,謝謝你啦!”然後便轉身朝著二月紅飛奔而去。
“哥哥!”
堇年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喜悅,二月紅站在那裡,眉眼含笑,張開雙臂,穩穩地抱住瞭如小炮彈一樣衝過來的堇年。
他寵溺地摸了摸堇年的頭,輕聲說道:“慢點兒,別摔著了。”
“謝過副官了嗎?”
二月紅看向張日山,眼中溫和,聲音溫和地輕聲問了一句。
說著,他半攬住堇年的肩膀,朝著張日山微微點頭,特地感謝了一下張日山,“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副官。”
張日山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整個人顯得彬彬有禮,他微微欠身,回應道:“二爺客氣了,這是我的榮幸。
“不進來坐坐?”二月紅熱情地邀請著,“今日難得你來,正好一起喝喝茶。”
“先謝過二爺,可是您也知道,佛爺那兒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實在抽不開身。”
張日山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拒絕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到時候再與二爺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