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他們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彷彿是兩個幽靈在戰鬥,每一步都下了死手。
張日山沒聽見兩個人的聲音,心下一狠,內心說服自己兩個人能保護好自己,專心幹掉眼前的人,才能更快的保護好兩個人。
他一專心,剛才的急迫消失不見,又變成沉穩的打法,看似光明正大的溫柔出擊,實際上一個腕花扭過去,對方的腦袋都能被他削去。
他不急,對方倒是開始急了,風水輪流轉,張日山逮住機會,立馬找到了黑衣男子的一個破綻,他迅速地衝上前去,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黑衣男子的身體,黑衣男子連忙躲避,但是還是被張日山的匕首劃傷了手臂。
黑衣男子悶不作聲,比剛才那人的反應要好得多,只不過攻擊更兇猛了些。
不過張日山大概也忘了,剛才那人都快被他削成肉乾了,能不疼麼.................只怕換一個人來,會叫的更狠,要是齊鐵嘴,估計光看見他手上削鐵如泥,泛著寒光的刀,就要開始喊疼,喊救命了。
齊鐵嘴該慶幸自己從沒真的惹到過張日山的。
論攻擊的力度,對方更勝一籌,但是在技巧和實戰經驗中,明顯是張日山更吃香,對方和一架被訓練好的殺人機器一樣。
蠻橫不講理,大力又瘋狂,只是不夠靈活,假以時日,說不定能趕的上張日山。
張日山平日裡帶著幾分圓潤的臉部弧線生硬的要命,好看的臉上帶了幾分嘲弄,看著對方如提醒木偶般僵硬,在飄忽的霧氣中,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讓黑衣男捉摸不透,逐漸的被張日山掌控了兩個人的節奏。
在張日山以柔克剛,化解了一次黑衣男子的攻擊後,黑衣男子被擊退了幾步,已經盤算著要走了。
他只是來回收這項研究的,要是折損在這裡,完成不成任務,會很麻煩,不如摔掉對方,反正實驗物最喜歡出沒的幾個地方他都知道,一會兒,在有人發現之前,去蹲守著就好了,比自己折在這裡要划算的多。
若是自己折在這裡,實驗體一樣的會被發現,抓住,研究失去作用,反而是得不償失。
黑衣男子想明白後,當然是要跑,張日山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只想著把人活捉回去,便趁機再次發起攻擊,他伸腿踹過去,凌厲的腿風讓對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這才發現張日山手中拿著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匕首已經是飛到臉上來了,黑衣男子連忙舉起長劍抵擋,但是張日山趁機勾拳,他的長劍被震飛了出去,匕首被兩個人的動作打歪了些,堪堪擦過黑衣男的耳朵,被削了小半塊肉下來,露出裡面鮮紅的內裡,稀稀拉拉的往外滲著血珠。
張日山冷笑一聲,要是沒歪,估計對方的臉都能被削去塊兒皮肉。
張日山和黑影的對峙彷彿凝固了時間,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面前的敵人,心中如明鏡一般洞察著對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唇角一勾,瞭然於心。
對手的手裡緊緊握著失而復得的長劍,那把劍似乎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一刻也不離手,寶貝極了。
很明顯,這是被強制要求帶著這玩意兒訓練的結果。
對方將劍看得無比重要,彷彿劍就是他的生命,然而,這種過度的依賴恰恰成了他的弱點。
這與張日山他們不同,張日山他們隨手拿起一件武器,便能做到人器合一,憑藉的是真正的實力和戰鬥本能,而非被迫的依賴。
連他和佛爺訓練出來的兵,都知曉最重要的武器便是自身。
不過也可能是觀念不同?
倘若只專攻一處,練的爐火純青,亦可登峰造極。